“管飯嗎?”姜疏問警察。

警察:“......”

旁邊那大哥笑著說:“管,幹活就行。”

姜疏撇過去,“大哥,你蹲過。”

“我常客了,這是今年第六次。”大哥挑挑眉。

姜疏:“......”

一年12個月,每次一蹲就是半個月。

那他也沒在外面待幾天呀?

“大哥,你是不是不想工作,所以......”

警察說:“我也是這麼懷疑的。”

姜疏噗嗤一聲笑了,繼續躺在長椅上擺爛,等著最後通牒。

眸光幾次往電視那邊看,而後嘆了口氣。

湛寒霆應該不會管她死活吧。

人家現在,大老闆當著,各種新聞報道登著,美人合夥人陪著。

哪裡還會管她這個最後一片雪花?

旁邊大哥都被送進去了,姜疏還在長椅上躺著。

比起早上剛來時的恐慌,姜疏現在已經越來越平靜了。

太陽快下山了,警察也快換班了,窗外又下起了雪。

姜疏撐著臉看著窗外的風景,感嘆著:“入冬後,雲城下了好幾場雪了......”

“姜小姐,我們等下再給你丈夫打一個電話吧。”

姜疏盯著窗外失神,喃喃道:“他不會來了。”

和盛落結束髮佈會,他們應該還有飯局,晚上大概要好久才能回家。

說話間,門外闖進了幾個人,其中一個人姜疏記得,是蔣薇薇的媽。

很兇,很刻薄的一個老太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