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聲湛先生,彷彿徹底放下了他們所有的曾經,隔絕了這三個月的一切。

她實在沒有辦法,像什麼都沒發生一樣,即便裝腔作勢的喊他老公。

她也喊不出來。

湛寒霆睨著她,那張冷厲狂妄的臉上,泛著說不出的冷漠。

湛先生?

這聲湛先生叫的真陌生啊。

好像一切又回到了原點一樣。

小沒良心的,就一句恭喜嗎?

他一把勾住她的腰,將她拉到了懷中,緊緊的抱緊她,半邊臉都埋進她的脖頸,呼吸炙熱的灑在她的肩上,他語氣責怪,“為什麼不去?”

姜疏望著門外,面無表情,可內心卻像是在滴血一樣。

疼。

疼的她不能呼吸。

姜疏垂下頭,眼淚悄悄的從眼角落下,聲音幾度哽咽,卻強顏歡笑的看著他,故作雀躍的說:“做菜呀,等你回家給你慶祝嘛!”

“做菜很重要嗎?”他望著她略微紅腫的眼眸,不禁皺眉,哭過了?

姜疏吸了吸鼻子,看著湛寒霆眼淚在眼圈裡打轉,控制不住的想哭,她暗暗回答:“重要。”

如果不是盛落告訴她,她是不是這輩子都不會知道,那個她最喜歡吃的魚是湛寒霆做的?

湛寒霆,又打算什麼時候告訴她這一切真相呢?

湛寒霆瞧著她委屈的模樣,一時間竟然不知道她是為了什麼。

太激動了?

覺得他太不容易了?

還是......為了什麼?

為什麼,他的心也跟著隱隱作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