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疏隱隱約約聽個大概,因為有些話之前爸爸也說過。

她好奇的時候也會問問是什麼意思。

“和洛河的專案,負責人是你,沒有太大的問題,以後都不用和我過問。”

湛寒霆在合同上籤了字,遞給盛落。

“這麼晚別再一個人過來,不安全。”湛寒霆合上鋼筆,嗓音冷清清的。

盛落卻覺得湛寒霆這是在關心她。

她太瞭解湛寒霆了,湛寒霆是個不太會關心人的人。

他向來這樣冷冰冰的。

她也習慣了。

“好,不用擔心我。”盛落淡淡一笑,很冰山美人的感覺。

姜疏瞧著盛落,再看看湛寒霆。

狗男人,當著他的面關心他的小彩旗。

姜疏喝了一大口可樂。

盛落卻是拿起杯子,優雅的喝了一口水。

兩個人,簡直是極端的性格。

湛寒霆送盛落出去的時候,盛落熱絡的說:“寒霆,爸爸說改天讓你到家裡吃飯。”

“好。”他回答的乾脆。

姜疏則是盯著兩個人離去的背影,捏扁了手中的可樂罐兒,扔進了垃圾桶裡。

湛寒霆回來的時候,姜疏正拿起剛才盛落喝過的杯子,順手扔進垃圾桶裡。

湛寒霆挑眉,“就扔了?”

“髒。”姜疏瞥了他一眼,神色冷漠。

湛寒霆睨著那垃圾桶裡捏扁了的易拉罐,和被扔掉的杯子。

姜疏上了樓,背影更冷清了。

盛落不在時,又是老婆又是疏疏,裝的像模像樣。

盛落一來,就讓她倒水、賠笑。

狗男人,虛偽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