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疏眼角一跳,“誰自殺?”

“他媽媽呀,就說自己的努力都白費啦,是不是她這個媽媽當個不夠格之類的,於是活生生把孩子逼成這樣了,像個行屍走肉一樣,十分聽她的話了。”

“這麼說吧,就是望子成龍,自己做不到的事兒,希望自己的小孩都能做到。”徐璐攤開雙手。

姜疏望著他單薄孤寂的身影,光是聽著都覺得窒息。

姜疏嘆氣,扯了扯身上的白色薄衫,“那我去帶他一節課?”

“很輕鬆的,隨便講講就好了,反正他也不聽。”徐璐聳肩,轉身去忙了。

姜疏敲門,走了進去。

她來到鋼琴旁邊,摁了一下琴鍵,那男生始終看著窗外,一言不發。

室內的氛圍一度壓抑,姜疏跟他說話,他也不理。

姜疏是個大大咧咧的人,如果一個大活人坐在這兒不理自己,她會憋瘋。

姜疏嘆了口氣,拖過椅子來到鋼琴前面,“寧霖,我給你談個鋼琴曲吧。”

那男生依舊沒看姜疏,反而是戴上了連帽衫的帽子,他往窗戶那邊走了幾步,那單薄的背影看起來更孤獨了。

姜疏不在意。

她記得有個著名的鋼琴家,她的鋼琴曲都很治癒,聽完之後心裡會很平靜。

姜疏翻了一下琴譜,看了那少年一眼,緩緩彈奏了起來。

悅耳悠揚的琴聲入耳。

寧霖的臉上沒有任何情緒的拿起包,看了姜疏一眼後,直接走了。

徐璐倒了杯水給姜疏,懶洋洋的說:“怎麼樣?搞不定吧?”

“不過,他媽媽管得嚴歸管得嚴,但還是愛他的,只是愛的有些偏執罷了!聽說,以後寧氏集團都歸他管呢~”徐璐喝了口水。

姜疏挑眉,寧氏集團?

聽起來怎麼那麼耳熟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