湛寒霆一臉狐疑。

湛文川淡淡說:“姜小姐的確有點本事,剛才那首《戰颱風》彈的極為的好,不比我認識的那些前輩差!”

“看你的表情,你該不會是沒聽過她彈古箏吧?”湛文川瞧著湛寒霆,將話題權轉到了自己的手上。

湛寒霆望著湛文川,十分謹慎。

湛文川道:“那剛好,不如,讓姜小姐再彈一首?”

湛寒霆抬頭,望向姜疏,“想彈嗎?”

不想彈,他就帶她走。

“你應該沒聽過吧,那我就彈一首,反正都彈了一首了,剛好我也好久沒彈了,暖暖場子。”姜疏直接朝著那邊走去,輕車熟路的。

湛文川似乎沒有說謊。

姜疏戴上義甲,不禁看向湛文川,說:“爺爺,彈之前我回答你那個問題。”

“我沒有自導自演,那日的確是瞎貓撞上死耗子幫了你的忙。但那個鋼琴老師,的確是被一個人故意差遣走的。”

至於是誰。

姜疏淡淡道:“湛爺爺查一查自家人吧。”

湛文川擰眉,自家人?

讓那個鋼琴家提前離場,除了姜疏還有人會受益?

姜疏望向湛寒霆,眯著笑,幾乎是瞬間變臉,一副好妻子的模樣,問:“老公,你想聽什麼?”

湛寒霆:“......”

湛文川收回思緒,瞧了姜疏一眼。

這小丫頭,變臉還真快。

不過,他現在也不怕了,也沒必要再針對她了。

離婚的合同在手,他怕什麼?

“你會什麼,便彈什麼。”湛寒霆聲音冷清。

姜疏擰眉,“老公,你還生氣啊?”

“沒有。”湛寒霆語調平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