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看著她的眼睛,他卻覺得那麼冷漠。

湛寒霆悶笑了一聲,忽然抬手捏住了姜疏的臉。

姜疏皺眉,不滿的看著湛寒霆。

“沒有心的小白眼狼!”他點了一下姜疏的額頭。

姜疏往後仰去,再看向湛寒霆的時候,他已經將醫藥箱收拾好放進茶几抽屜裡了。

“你才沒有心。”姜疏悶悶的瞪了他一眼。

“推我上樓。”湛寒霆雙手環胸,一副大爺做派。

姜疏起身,推他上樓,他說:“以後就叫你小白眼狼,行不行?”

姜疏不說話。

他便仰起頭看她。

姜疏站在電梯裡,望著湛寒霆額頭的傷疤。

她忽然伸手,摸了一下。

那疤痕在手上的感覺格外清晰。

“這,怎麼弄的?”姜疏小聲問。

湛寒霆頓了一下,而後垂下頭,指尖摸了摸額頭的疤痕,淡淡道:“救了一個和你一樣的小白眼狼,留下的傷疤。”

“什麼意思?”姜疏不懂。

“等你想了解我的時候,我再告訴你。”湛寒霆嗓音懶洋洋的。

姜疏皺眉,賣關子。

電梯門開啟,姜疏推著湛寒霆出去,她問:“要洗澡嗎?”

湛寒霆滾了滾喉嚨,嗓音沉悶的問:“你伺候我洗澡?”

“你要是不覺得不好意思的話,我不介意。”姜疏淡淡開腔,臉不紅心不跳。

“行,放水吧。”湛寒霆望向姜疏,雙手環胸,一臉淡然。

姜疏:“......”

“是你在婚禮上說照顧我一輩子的,那就從放洗澡水開始吧,嗯?”湛寒霆眼眸含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