龍墨只是看了眼,見龍靈兒明顯是有話想和狐嬌嬌說,便識趣的沒有湊上去,轉身去處理他和狐嬌嬌從森林裡帶回來的東西了。

龍墨都走了,銀滄更不好在這裡待,也跟著出去了。

狐嬌嬌早已經習慣了被崽崽們粘著,倒是沒發覺龍靈兒站在一旁有什麼不對勁。

平常靈兒也喜歡在她做事的時候跟著她。

"孃親,我有一個問題想問你。"

"嗯,什麼問題?"

狐嬌嬌一邊往肉上面塗抹著鹽,一邊應道。

她家的崽崽一向都是好奇寶寶,經常問她各種奇怪的問題,狐嬌嬌一家習以為常了。

"孃親,要是一個人謊話連篇,並且不願意和別人說真話,怎麼樣才能從她嘴裡問到想要的答案呀?"

龍靈兒一臉乖巧的虛心請教。

在她眼裡,孃親就是無所不能的存在,不管什麼難題,都難不倒她。

狐嬌嬌偏頭看了她一眼。

小丫頭這是要問銀滄的事情吧?

還拐著彎來問她。

她裝作沒有聽出來這畫外音,仔細的想了想,然後回答道:

“這個麼……那自然是要在那個獸人心虛害怕的時候,人在極度恐懼的時候就不會想著說謊了。”

至少正常人是這樣。

狐嬌嬌想了想,以她對銀雪的初步瞭解,她害怕的時候大概也不會還有精力去想著怎麼撒謊。

想到這裡,狐嬌嬌確定的點了點頭。

“真的嗎?可是那個獸人怎麼才會心虛害怕呢……”龍靈兒面色一喜,很快又陷入了另一個難題。

“做了虧心事被揭穿的時候,或者是見到已經死去的獸人。”狐嬌嬌狀似不經意間回答。

聽了狐嬌嬌的話,龍靈兒靈光一閃,突然想到了什麼。

她蹭的一下子站起來。

“謝謝孃親,我知道啦!”小丫頭說完,就興匆匆的跑向院子裡。

這咋咋呼呼的樣子,滿滿的都是活力。

狐嬌嬌只能無奈的搖了搖頭,衝著她的背影道:

“靈兒,不管幹什麼,注意安全。”

“好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