族長分配的獸人很快就來了。

當天狐青山和風生就帶著兩百名獸人出發,去剿滅叛徒。

另一邊。

找到新的落腳點的風安等獸人正沾沾自喜。

“風安,我們換了這麼多個落腳點,那群獸人肯定找不到我們了。”

“就是,外面這麼厚的雪,我們的痕跡沒一會兒就被覆蓋了。”

“多虧了風安,讓風雪把那群雌性的物資都偷來給我們,我們這個冬季也不愁物資了。”

一群獸人把風安圍在中間吹捧。

站在中間的風安更是洋洋得意,臉上滿是嘚瑟的神情。

像風雪那種自卑又愚蠢的雌性,他還不是手到擒來。

只要給她說幾句好話,她就屁顛屁顛的像一條哈巴狗似的衝他搖尾巴,連養育了她十幾年的養娘都能背叛。

“這沒什麼。”風安想著,故作謙虛的擺了擺手,臉上洋溢著得意的笑。

裝模作樣的說道:

“我做這些也都是為了大家,為了部落好。”

“風生帶著那群雌性偷走風狸杖,去諂媚其他部落的獸人,既然她不肯回來,還與我們為敵,那我也只能讓風雪去把她解決掉了。”

說著,又做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樣。

微微嘆氣,低下了頭。

似乎在為風生的死感到遺憾。

聞言,周圍的風狸獸人紛紛義憤填膺的咒罵道:

“風生死不足惜!”

“是她先背叛我們的,風狸杖本來就是我們的族寶,就算是她死了,也絕不能讓風狸杖為其他獸人所用!”

“就是!風生才是叛徒,死了也活該!”

讓他們看著風生用風狸杖造福其他部落,這比讓他們死了還難受。

聽著獸人們的聲音,風安籠罩在陰影中的臉上劃過一抹得意的笑。

只要風生一死,那群獸人就用不了風狸杖了,他用不了,別的獸人也別想用。

到時候雌性也沒有了領頭獸,等他找到她們,她們還不是隻有乖乖的聽他的話。

一群雌性而已,能造出多大的風浪出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