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重新把獸皮穿上,臉色依舊蒼白,但表情卻看不出絲毫異樣。

“你要敢對嬌嬌胡說一個字,我拔了你的舌頭。”

鷹遠可不怕他,他也不是慫包。

只是這次卻難得的沒有和龍墨作為,冷哼道:

“放心吧,我還沒那麼閒,你就是死了,我也不會和狐嬌嬌說半個字。”

沒有哪個雄性願意讓自己的伴侶替自己擔心。

或許是因為能夠理解龍墨的心情,他並未跟他產生爭執,這也是兩人同框時最和諧的一次。

鷹遠重回到剛剛的位置上坐下,目光意味深長的看向面色冷淡的龍墨。

“我記得你回到部落後,根本沒有受傷過,你這傷是哪來的?”

能夠流膿到這種程度,傷勢已經是很嚴重了。

他也從沒在獸醫那裡聽說龍墨受傷的訊息,這種事,可很難捂得住。

這傢伙壓根就沒去看過獸醫,他壓根就沒想讓任何獸人知道,恐怕要不是因為惡化,怕狐嬌嬌發現,同他們一起出來,這件事他會一直瞞下去。

瞞到什麼程度?

到他惡化到無法治癒,到死?

龍墨這回連一個眼神都懶得給鷹遠,壓根沒有回答他的意思。

鷹遠眯著一雙犀利的鷹眼,探究的打量著龍墨,很快想到了什麼。

繼續道:

“我想起來了,你唯一一次受傷,是在雷河部落外的營地捕獵時,被一頭牛刮傷了背上的龍鱗!”

位置是對上了。

可是!

為什麼過去這麼久,那麼小的傷口,卻惡化到現在的程度?

這也太匪夷所思了。

“你們蛻變失敗的龍族獸人是會自愈能力低下,可你這自愈得也太慢了點,我記得你以前可不是這個自愈速度。”

鷹遠一臉狐疑的看著龍墨。

企圖從他冷硬的臉上看出點貓膩。

“話說,你們龍族蛻變失敗後,除了自愈能力弱,還有什麼後遺症嗎?”

“你可以閉嘴了。”龍墨黑著臉,打斷他的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