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都說了,我是來殺他的。”

楊辰再三確認,有點不耐煩的左顧右盼:“他在不在,讓他出來與我對峙!”

“他……像我這種小觀,哪裡容得下他。”

扶正道長長長的嘆了口氣,既然都知道扶風這個人,那就對楊辰說了關於他的情況。

兩人本是師兄弟,扶風天資聰穎,習得各種道家之術。

但性格較為張揚,戾氣很重,心比天高,早就離開這清雲觀幾十年了。

扶正繼續說道:“我最後一次聽說扶風,是說與他親傳的弟子,反目,從此道不同而不相為謀,而且還結上了仇……至於其他,他現在是死是活,身在何處,不知而知。”

“施主,我看你年紀輕輕,使得這麼高超的本領,看來你是前途無量啊……我對你說的,並無半句虛言,我扶正不打狂語。”

“他,真的不在?”楊辰聽田伯光說過,幾十年沒有聯絡過了,如果像扶正所說,這個扶風生性桀驁,不呆在這裡,也算正常。

“哈哈哈,你看我這清雲觀,冷冷清清,若是有扶風這身好本事,還差香火嗎?”扶正十分慚愧的說道。

楊辰沒有說話。

來這一趟,沒有見著扶風,也不確定他是不是跟自己的父母有仇。

至於是多大的仇,真的想不到。

“那,告辭!”

楊辰感覺突然之間,線索斷了一樣,轉身就走出了清雲觀。

而坐在原位的扶正,就只是注視著楊辰離開。

久久過後。

他才緩緩開口:“這般年紀,有如此造詣,看來……這天下啊,又要大亂了!”

……

西郊徐家。

田家一家三口,來到徐滿倉的家中時。

徐家人有著二十幾年的陰影,見到他們的第一眼,心都提到了嗓子眼。

等田伯光說明來意之後……

田家三口人,就被徐家人安排在椅子上,就這麼被盯著。

就像是犯人被警察盯著一樣,足足好幾個小時,沒有交流,就是這麼靜靜的待著。

“楊辰回來了。”

聽到徐有亮在門口傳來的聲音。

田家人,站了起來。

特別是田伯光,見到楊辰的身影之後,快步跑了過去:“怎麼樣,見到扶風道長沒有?”

楊辰沒有回答田伯光的話,為什麼答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