葉一青與雷瑾瑜步入堂中,主位之上雷四海正襟危坐,文倩柔端坐在他的一側,雷欣彩站在了文倩柔的一旁,此刻白貓阿狸已經被她抱在懷裡。

而下手處,楊辣子大咧咧的坐在一張椅子上,手臂撐在桌案之上,以手託著下巴,一副看戲的姿態。

見雷瑾瑜與葉一青進來堂中站定,雷四海沉聲揮手道:“落座吧,別站著了。”

雷瑾瑜頷首,葉一青拱手,兩人坐在了下手處楊辣子的對面。

“葉一青,我雷四海向來光明磊落,關於秘境之事,彩兒已經大致與我和夫人說了,現在作為彩兒的父母,我就有話直說了。”雷四海正色道

葉一青立馬正襟危坐,恭敬的開口:“雷叔父請講!我洗耳恭聽!”

雷四海微微頷首,似乎對葉一青的態度,還算滿意。然後他開口說道:

“彩兒說你是碧鸞閣的客卿,但你修為在進到秘境之時,也不過煉氣境,所以此事是真是假?”

“此事不錯,我乃是碧鸞閣駐宗客卿。”葉一青正色回答。

“碧鸞閣上宗所派下的駐宗公子!”雷四海驚訝道。

攬星山雖然是遠寧州五大宗門之一,但是卻只是一個本州獨立宗門,不像碧鸞閣乃是別洲大宗位於遠寧州的下屬分舵。

“是的。”葉一青想著自己以前在碧鸞閣的位置,卻無奈一笑。

稍微有一沉吟,他繼續說道:“雖然是駐宗客卿,但是我也不想隱瞞,我在碧鸞閣並沒有什麼權利。”

雷四海與文倩柔對視一眼,大致明白了葉一青此言何意,他是上宗的駐宗公子,本宗雖然會尊重他的名譽,卻不會對一個實力低微的少年客卿委以重任,這自然也在情理之中。

“那麼葉公子能不能說說你們上宗的事?”雷四海詢問道,在遠寧州修士皆知曉碧鸞閣是某個大宗門的下屬分舵勢力,然而即使如雷四海這般已經是一宗之主,卻也對於其上宗不甚瞭解。

“怕是要讓雷叔父失望了,我被送來碧鸞閣時年齡尚小,很多事情並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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清晰,算是記得的事情,我是在棲鳳州被送來的。”葉一青溫聲道。

雷四海微微頷首,雖然他是完全相信葉一青所說的話,但是,他也知道可能有些事情就算是逼問,葉一青也不會說。

而實際上,葉一青確實對於原來自己所在的地方記憶不甚清楚,而最清晰的就是那個紮了雙馬尾的小丫頭,但是在這真是打死他,他也不會說。

“夫人你看?”雷四海沉吟了一會,然後轉頭看向文倩柔,小聲說道。

文倩柔微微一笑:“問了半天,竟是些雞毛蒜皮的小事。”

雷四海聞言訕訕一笑,葉一青心中卻是一驚:

“問我的出身,宗門,上宗勢力,這些都是小事,看來彩兒的母親才是不好對付的主啊。”

正當葉一青心中暗暗盤算時,卻聽文倩柔溫聲開口道:

“葉公子,我作為彩兒的母親,就想問你一個問題。”

“您請問,晚輩一定認真回答。”葉一青小心翼翼的回答。

“呵呵,葉公子不用這般謹慎,我問你這個問題,你只需要正心誠意的回答我就夠了。”文倩柔微笑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