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事情越來越有意思了,敢情,所有的人都被遊公子的好色成性感染,連曾副將也想玩一把?

依佧是他能招惹的?他惹得起嗎?

依佧被曾副將眼中露骨的*給噁心到了,突然沉下臉來,眼中閃過黑色的漩渦,吸引著曾副將。 ̄︶︺sんц閣浼鐨嗹載尛裞閲瀆棢つ%.%ā

曾副將興奮起來,“呼呼”地直喘粗氣,臉漲得通紅,眼都綠了。

突然,曾副將把手伸向……自己的衣袍,不顧人山人海,徑自開始寬衣解帶,嘴裡還嘟囔著:“美人,美人。”

寶昕眉頭抬得高高的,半天都沒放下,依佧使出的,就是魅惑之術?

所有的人都呆呆地看著曾副將寬衣,無論男女都很激動。

在天擎關,虞大將軍與他身邊的將軍,那是有頭有臉的名人,是貴人,平日裡想靠近都沒辦法,今日還能看曾副將當眾辦事?有眼福啊。

無人覺得不正常,若虞大將軍在天擎關是“土皇帝”,那麼,曾副將一流就是“土閣老”,至少在此地權勢傾天,想要玩幾個良家婦女,不要太容易。

只是以前寶昕與他們沒打過交道,更不曾瞭解過他們的人品,看曾副將這般醜狀,實在是無語。

依佧說過,意志力薄弱的人,總會在不經意間暴露出內心的本質,那麼,曾副將此刻定然是真實意願的表達?

寶昕忍不住看向發傻的遊家長隨,她觀察過,覺得這個長隨應該好催眠,便把主意打到他身上,定定地看著他的眼,暗示他,自己才是他的主子,正在寬衣的是敵人,他應該上前踢上一腳。

剛開始,寶昕覺得自己的專注力不夠,一直吸引不了長隨的目光,她努力放鬆,不放棄,慢慢的,發現長隨看向自己,對上了自己的眼。

去吧,踢了他,將來就有好日子過了。

令寶昕驚喜的是,長隨居然走到了曾副將身邊,踢了他一腳。雖然力度不夠,但是寶昕已經非常滿意了。

曾副將覺得長隨妨礙了他,一巴掌將長隨搧到一邊,摔倒在地。

長隨晃了晃腦袋,他怎麼了?為什麼會在地上?

依佧的巫力很高,自然知道寶昕的動作,看她這麼短時間竟能驅使普通人,讚許地點頭,看來,寶昕學習催眠之術,一定能有所成。

曾副將脫得只剩下褻衣褻褲,仲縣令回過神來:“曾……曾將軍,萬萬不可啊。”

他倒不是護著曾副將,可若曾副將在他這裡丟了臉,他這縣令的日子也好過不了。

這些在戰場上見過血的粗人,只信拳頭,不管道理的。

曾副將如同傻了一般,嘿嘿笑著,繼續脫,仲縣令無奈,讓衙役上前拉著他的手,卻被身為武將的曾副將一拳一個地扔了出去,掛了彩。

嗯,仲縣令暗自點頭,掛了彩,他就有話說了,愛脫就脫吧,別以為他看不出來,這曾副將已經著了道。

文官善謀又心細,仲縣令準確地看向依佧,他覺得,曾副將變成這樣,與這婦人有關。

不過,也可以理解,不是所有人都要屈服在他們的淫威之下的。

這案子沒必要管了,一看就是遊公子理虧,調戲了不說,還想強搶?錢壯色膽,貪心不足,居然還想把看上的都搶走,嗤,他不如先去搶了這天下,那整個東華的女人都是他的。

仲縣令被自己大逆不道的想法嚇了一跳,暗自唸了幾聲佛,又冷冷地看向曾副將。

權錢交易,若不是遊家將曾副將他們供奉得好,曾副將會來管這事?當別人都是傻子?

仲縣令莫名想起小年之後的傳言,說是監軍府有巫女祈福,府中眾人彷彿都看見了灶神的金身,當時不信,可這會兒……或許那個神秘的巫女,就在眼前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