寶昕覺得腦子有點暈,傻傻地自己胡思亂想著。

直到被秦恪摟進懷裡,吻住小嘴,這才想起還在外面呢,掙扎著,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上了車。

“你做什麼?放開。”

秦恪不捨地啄了好幾下,才替她理好衣袍,靠坐在寶昕身邊。

“你越發不莊重,還在外面呢,就胡來。”

“這不是看你走神走得歡樂嗎?我想喚回我的寶貝瑾兒,只好這麼做。一片苦心吶!”

“呸!”

“說說,在瞎想些什麼?”

“與安出身神威大將軍府?”

“是啊。”

“那我覺得,她可能說的話半真半假。”

“哦?為什麼?”

“你知道,永定侯府老夫人褚氏,與她孃家嫂子鍾氏關係特別好,兩人還一起買兇對付我,鍾氏的孃家就是神威大將軍府。”

秦恪無所謂地笑了笑:“你也說了,半真半假。”

與安看見他們,根本沒問他們是誰,而知客僧也沒告訴她,她就這般平淡地把事情講述了一遍,秦恪怎麼聽怎麼奇怪。

後來,與安又點明瞭他們的身份,秦恪就肯定,與安得到了某些人的指示。

“我打聽過,這個與安剛進宮的時候很是跋扈,曾經害得妃嬪掉了子嗣,是皇后保下了她,皇后想利用她身後的神威大將軍府。其實,最初的神威大將軍府,還是很有能耐很有地位的,可兒孫無能坐吃山空,文武都沒得力的子孫出面支撐,早就勢微。”

“那今日,難道是為了交好你才這麼說?”

“也許是轉移我們的注意力。可他們想錯了,我打聽不是因為在乎,而是好奇。而且我是真心想離開京城,不是在為早些回來想辦法。他們估計錯誤,包括東宮那群人,都估計錯誤了。他們汲汲營營的那些東西,我還看不上。”

“唉,”寶昕無力:“我覺得吧,我真的不適合在深宮生活,幸好我們從此天高地闊逍遙自在,否則,我才不……”

秦恪一把捂住她的嘴:“別胡說。後日先送岳父他們離開,然後,過段日子回西北,也該讓那些屬下好好認認女主人了。”

“呃……不都認識了嗎?”

“差得遠。”

秦恪摟著寶昕,說著說著,那手不聽話地滑進了衣襟。

知道車外由護衛,寶昕咬住唇不敢呵斥他,只是用力拉他的手,秦恪啞著嗓子在她耳邊說話:“媳婦兒,難道嫌我力氣小了?在寺廟裡看得著摸不著,都快餓死了,這會先吃個小點心,過過癮。”

剛開葷,總是嫌各種不夠,哪裡會放棄這個機會。

寶昕躲不開避不及,一張臉通紅,任憑他的唇舌肆意,任憑他帶著溫軟、又有些硬繭的手作妖,軟成了一汪春水。

破空之聲傳來,秦恪猛地將寶昕壓倒,寶昕正想責怪,秦恪已經替她理好了衣衫。

“青梔、青蕎。”

車簾微動,青梔青蕎穿簾而入,秦恪將寶昕交給他們:“護好。”

秦恪縱身而出,一個呼哨,與來襲的一群蒙面人廝殺起來。

做了王爺,他的競爭力大大增強,也許連親爹太子也會忌憚,所以,想要他命的人可是很多的。

這也是他不放心專程趕來接寶昕的原因。

寶昕所學有限,在敵人不留神的時候能自保逃離,但是面對大批的敵人,她就無力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