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送過去就好,你也下去休息吧!」羅蘭溪吩咐了一句。

曼兒看了一眼旁邊不說話的燈芯,也不知道姑娘從哪裡弄來的丫頭,天天像根木頭樁子那樣黑著臉,平時跟她們也不怎麼說話。

燈芯也不理會這個蠢丫頭,等著人出去之後,她過去關上了房門。

羅蘭溪放下了碗地問道:「為何這些日子沒看到寧濃姑娘過來看我?」

「姑娘,這些奴婢也不知道,奴婢現在聽姚公子的命令,姚公子讓奴婢配合姑娘成為太親王的心尖寵。」上面交代過暫時別告訴羅蘭溪,燈芯只能這麼說。

「姚公子,哪位是姚公子?」羅蘭溪突然有種被人隨意買賣的感覺,而,這個主子她根本都不認識。

「就是上次受傷的那位。」燈芯記得上次姚公子被地獄夜叉打傷的那晚,在太親王府休息了一夜。

羅蘭溪想了起來,那樣蠢的人居然成了她現在的主子,哪裡能跟寧姑娘比?

「我,我要跟著寧姑娘!」她不滿地說道。

「姑娘說笑了,這些可輪不到我們來定。」燈芯看都沒看羅蘭溪一眼,在她看來羅蘭溪不過是個蠢貨。

好好的相府千金不做,要來這跟一群女人爭風吃醋,做個上不了檯面的東西。這樣的女人若不是有利用價值,姚公子也不會讓她在這裡浪費時間。

「你!」羅蘭溪氣得站起來,生氣地砸了手中的杯子,扭頭生氣地看著燈芯說道:「你信不信,我現在就能讓你滾蛋!」

「信,若是姑娘要這麼做那就是自尋死路。別說你現在還沒坐上那個位置,即便你真坐上那個位置,不聽我們主人的話,照樣讓你死無葬身之地!」燈芯根本不害怕這所謂的威脅,說話那是理直氣壯。

王小夏在空間裡對這個丫頭倒是另眼相看,不卑不亢,是她喜歡的性格。

羅蘭溪氣得要死,指著燈芯的鼻子一頓臭罵:「你這是什麼態度,這是要逼死我嗎?」.

燈芯也不說話,隨便隨便這個女人作,反正她把自己要做的事情做完就行了。

羅蘭溪傻乎乎地發了一頓火之後,氣呼呼地摔門離去。

大半夜她也沒地方去,只是回到自己的屋子裡,抱著被子嗷嗷大哭。

王小夏跟著過去,等著羅蘭溪睡著之後,過去檢查了羅蘭溪的臉。

這不是皮面具,而是真正的臉,看來滿可成還真是有兩把刷子,她確定之後又去了一趟相府。

此時,秋月還在相府等著,看到夫人回來趕緊跟了過去。

「相爺,羅蘭溪身上可有身特別的胎記,他如今已經換了一張臉,即便是你找到了人,人家不承認你也沒辦法。」王小夏擔心就算找出來,人家也不會承認。

「有,只要是羅家的女兒,後頸上都有個指甲蓋大的紅色牡丹圖案。」羅相爺很是確定地說完,又讓管家去把房間櫃子裡把印章拿來。

不一會,管家將印章拿過來,羅相爺拿來一張紙,用印章在紙上蓋了個印。

「這就是那個印記。」羅相爺說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