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小夏見這小丫頭吃得很快,又給她倒上一杯茶遞了過去。

小蓮接過茶喝下去,總算把嘴裡的飯菜給嚥下去,小肚子也吃得鼓鼓的了。

她雖然一直跟鶯鶯一樣在樓裡打雜,但是她很小的時候就被賣到了這裡,見過很多客人,從未見過像這兩位公子這般溫柔的。

等小蓮吃過飯,王小夏拉住小蓮的手,撈開了袖子,看到上面一條條的淤青。

“這是剛才那位打的嗎?”王小夏故作好奇地問了一句。

“不是,我們好好幹活,她不會打我們。”小蓮膽怯地低下頭去。

王小夏看了一眼春花,春花明白地站起身來:“鶯鶯,陪我去看看你們這裡的歌舞。”

“是!”鶯鶯雖然不情願,也只能乖乖地跟著出去,出門之後有些擔心地看了小蓮一眼。

小蓮看到鶯鶯離開也害怕起來,看著王小夏緊張地說道:“公,公子,我……”

“放心吧,我只是想問你一些事情,不會傷害你的。”王小夏看得出小丫頭很緊張。

“公子請說!”小蓮還是沒放鬆下來。

“不過,我問你這些話,不可以告訴你的那位媽媽桑,不然,你也會吃苦頭,明白嗎?”王小夏眼中帶著警告,希望這丫頭能夠識趣。

“好!”小蓮答應下來。

“你這傷是誰弄的?”王小夏問了一句。

小蓮如實地說道:“昨晚來了一位客人,媽媽叫他二爺,他來了之後,把樓裡十幾個我們這麼大的姑娘就叫去了房裡。那個二爺經常來,每次……”

說到這,她驚恐地臉色大變。

“每次還會死幾個姑娘對嗎?”王小夏質問道。

小蓮聽完瞪大眼睛看著王小夏,鼻子一酸哭了起來:“那二爺好可怕,樓裡死的那些姐妹都被扭斷了手腳,我見過一次,幾天都沒睡著。昨晚,我也被送進去了,後來我寧死不願,媽媽桑可能見我好看,好說歹說才把我弄出來關在了柴房裡,嗚嗚……我害怕,他每個月都會來,我已經死了好幾個小妹妹了。”

“那你想不想……殺了他!”王小夏試探地問了一句。

小蓮緊了緊拳頭,不過,很快又平靜地說道:“我,一個小小的丫頭,什麼……也做不了。”

“若是我可以,你願意幫我嗎?條件是我會帶你離開,恢復你自由之身。”王小夏又問道。

“為什麼?你是衙門的人嗎?”小蓮緊張地問道。

“不是,我見不得那樣的敗類,他活著會有更多像你這樣的小丫頭遭殃。”王小夏前世也討厭像盧青這樣表態,順手就解決過十幾個。

如今再次碰到,她就算搞不死山上的那些土匪,也要幹掉這個盧青。

小蓮突然覺得這位公子真的是好人,可,想到連海姑都害怕那位二爺,她連連勸說道:“公子,海姑都害怕那個二爺,他……他好像是雞公山上的土匪,你不是他的對手。”

“放心吧,我也有人,而且人不少。你只要告訴我願不願意幫忙,若是不願意我也不勉強,但是,你不能把這件事說出去。”王小夏認真地說道。

小蓮看著王小夏許久沒吭聲。

“你想想,但是時間不多,要在他離開之前定下來。我估摸著,他今天不走,明天肯定會走。若是你不行,我再想別的辦法。”王小夏見小蓮是真的害怕,覺得她可能勝任不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