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隨著燈光亮起,周圍被照射得亮如白晝的。

望著這個陣勢,大夥都停住腳步。

一個陰惻惻的聲音響起。

“沒想到,居然有這麼多嘉賓來捧場!你們來得正是時候!”

“這麼精彩的儀式,如果沒有幾個人觀看,那豈不是很掃興?”

聲音沙啞,像摩擦玻璃時,發出來的嘎嘎聲,非常難聽。

隨著腳步聲傳來,一大群人已經從另一側上了平臺。

為首的,正是剛才說話那個人。

他身材瘦削,表情僵硬,簡直像個殭屍似的。

他穿著件黑色外套,臉色蒼白,瀰漫著黑色屍氣。

一看就是行屍門的人。

跟在他身後那人,我倒是非常熟悉。

他只有一條手臂,另一隻胳膊上,袖子軟軟垂下,正是我的老對頭陳泉池。

望著他,我的眉頭立刻皺了起來。

那天,就是他把魯百銘和秦瑾帶走的。

行屍門計劃周密,既然能弄出這麼大場面來,肯定已經做了萬全準備。

我們並不敢貿然行動。

因為一個不小心,就會落入萬劫不復之地!

跟在陳泉池身邊那人,我也見過。

他穿著一件青色外套,耳朵上夾著一支鉛筆。

像個村裡的木匠似的,正是班門掌門魯成仁。

在魯成仁身後,則跟著十幾個,身穿青衣,木匠打扮的男子,應該是班門手下。

行屍門和班門的人加在一起,足有四,五十個。

我沉著臉,看著走在前面那人。

連陳泉池這個堂堂的,行屍門三門主,都要跟在他身後,難道他是……

我有些猜出來,他是誰了。

吳長傑在一邊說道,“行屍門對這個儀式非常重視。連門主陳泉湧,都親自趕了來。”

我果然沒猜錯,他正是行屍門門主陳泉湧。

透過面相能夠看得出來,他中的屍毒最重,估計命不久矣。

所以才不得不加緊進行他們的計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