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起壓根就不管她,任由她吐著,看她的眼神嫌棄得要命。

簡意好不容易吐完,他並沒有像童沅那樣地上一瓶水,而是看了看時間,率先往電梯那邊走,說:“吐好了就走。”

吐過之後簡意的腦子更加的昏沉,但卻仍舊抗拒去周起家裡,站在原地沒有動。

周起有的是耐性同她耗,兩人就那麼站著寂無聲息的停車場。周起冷笑了一聲,說:“你不想走是想我抱你把?”

他說著便走向了宋簡意,她還沒來得及逃就被他給抓住,他是嫌棄著她的,更加不肯抱她,直接半拖著進了電梯。

宋簡意的樣子狼狽得很,身上一股子的酒味兒以及嘔吐後的味兒,好在電梯裡沒有碰見人,倒是免去了尷尬。

周起一直拖著簡意到了屋內,這才鬆開了她。冷冷淡淡的說:“先去洗澡。”

簡意喝了酒壯膽,就是要同他作對,不肯去洗澡,在沙發上坐了下來。

這招對周起來說並沒有用,他直接將她拽丟進浴室,然後開了水就往宋簡意的身上衝。

水還是冰的,簡意被凍得打了個激靈,罵道:“周起,你就是一個神經病。”

“我就是神經病,可惜你現在知道得晚了。”他仍舊毫不留情的往簡意的身上衝著水。

雖是進了秋天,但秋老虎的餘威仍在,簡意穿著T恤,一會兒的時間貼在了身上,露出了曼妙的曲線來。

周起的目光中半點兒欲色也沒有,只知道用水往她的身上衝。簡意雖是喝了酒,但腦子還帶著,哀求道:“我自己會洗,你出去。”

周起就等著她服軟,冷笑了一聲,丟下蓬頭直接出去了。

簡意的這個澡洗得並不久,洗去了她身上的酒味兒。出去面對周起時腦子清醒了幾分。

周起已經洗澡出去了,身上換上了浴袍,見著簡意就冷夏了一聲,說:“好來清醒了不少,現在我們來聊聊為什麼會是姓彭的在那邊接你?”

“為什麼不能是?我喝醉了還不能讓人來接嗎?”簡意揚著脖子反駁。

周起被她氣得笑了起來,說:“行啊宋簡意,你這膽子真是越來越大了。和我這兒耍小性子,背地裡和其他男人勾搭在一起是吧?”

他的臉上陰沉沉的,簡意是有幾分怕他的。壯起了膽子來,說:“什麼和其他男人夠大在一起?童沅是我的發小!”

周起的臉上更是陰沉了幾分,冷笑著說:“死不悔改是吧?”他說著一步步的走向了宋簡意。

她被他逼得步步後退著,唇抿得緊緊的,說:“我和誰在一起和你都沒關係,你有什麼資格管我?”

她要是在這時候沉默還好些,這話無疑更加的激怒了周起。他連連的說了幾個好,說:“我現在就讓你知道,我憑什麼管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