東宮太孫妃被廢,趙玄懿對此也沒什麼反應。

在家裡陪了紀青青兩天,照常上朝。

太子對他表現得親熱的不得了,笑吟吟的主動同他打招呼,太孫也被他嚴厲目光相逼,施禮叫了聲“四叔”。

可惜,他們的示好趙玄懿並沒有接受,繃著臉淡淡衝太子微微點頭便揚長而去,至於對皇太孫,連眼角餘光也沒給一絲。

就是這麼高貴冷豔!

弄得皇太孫尷尬不已,眼底掠過一抹惱羞成怒。

太子笑容溫和,一副寬宏大量不計較的樣子,心裡早已把趙玄懿給恨死。

安王不遠不近的看戲,見狀少不了湊上來奚落,似笑非笑嘲諷:“太孫妃派人劫持老四媳婦,可不是太子和太孫打起笑臉打個招呼就能了結的,太子即便是儲君也未免太自負了吧!”

太子看向安王,難得臉色帶了幾許冰寒:“二弟什麼意思?這是在挑撥孤和老四的關係嗎?”

安王臉頰肌肉狠狠抽了抽,一臉扭曲冷笑:“還用得著本王挑撥?東宮對韓王府做了什麼不是一目瞭然嗎?誰知那倒黴的太孫妃是不是替人背黑鍋了呢?畢竟如今除了太子爺,就數老四最得父皇歡心了,呵!誰知是不是因此礙了誰的眼!”

皇太孫忍無可忍:“二皇叔,請您慎言!”

安王“呸!”了一聲,陰陽怪氣冷笑:“慎言?怎麼,做都做得出來還不準人說啦?哈哈,東宮不愧是東宮,就連太孫都如此能耐!本王惹不起,惹不起呀!”

皇太孫氣得亂顫,呼吸都粗了。

太子經歷大變之後顯然心性比之從前要強悍許多,若是從前他就按奈不住喝斥安王了,如今也只不過面上微動,且很快就恢復如常,淡淡一笑,喚著兒子走了。

倒是把安王晾在那晾得有點兒發怔。

安王眼眸眯了眯,太子如今與從前幾乎判若兩人,比從前更難纏、更難對付了。

不知為何,他心底忽然升起濃濃的不安來......

安王猶如困獸,心裡越不安,越急切的想要尋找突破口,一時半會卻偏偏不能那麼容易做得到。

他變得越來越煩躁。

他甚至又試著企圖說動趙玄懿與他合作,只可惜並沒有成功。而每一次見到太子,尤其見到太子那副雲淡風輕的模樣,安王就氣急敗壞得有點抓狂。

每每忍不住挑釁,結果每次都沒能討得了好。

這日挑事被皇太孫狠狠擺了一道,安王氣得眼中噴火,那眼神恨不得殺了皇太孫。

次日,太子就當街遇刺了。

東宮侍衛雖然了得,但誰能想得到光天白日之下、又是在京城之中,竟然有人如此大膽敢刺殺太子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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