順帶摁下了蘇淺掙扎的手。

「不是說我說什麼你都答應嗎?我要你愛我,蘇淺,幹不幹?」

蘇淺冷笑,「沈宴西,如果你提出的要求是要睡我,你隨意,要我愛你,你做夢。」

「真是巧了,我這人睡眠質量好,從不做夢。」

說著,沈宴西又吻了下去,吻得粗暴,直到兩人的唇齒間都交換了彼此的鮮血。

最後一下,他甚至一口咬在了她的唇角,狠狠嘶磨。

可偏偏,他這樣狠的折騰,蘇淺連痛都不喊,顫慄著身體承受著。

「蘇淺,跟我玩兒?」蘇淺的不動不回應,挑起了沈宴西心底另外的怒火,「行,我看你忍得到什麼時候。」

說著,他大手一揮,叉在了她的腰上,將她拎上了樓,進了屋,重重的丟在了沙發上。

然後他傾身蓋上去,重重的一口咬在了蘇淺的脖子上。

他用了力,是很痛的,因為蘇淺的身體已經在他身下顫抖了,他玩弄著他啃噬出來的傷口。

「痛嗎?痛就喊出來,喊痛,我就放過你。」

沈宴西的牙齒嘶磨在蘇淺嫩白的脖頸上,細密的咬著,咬在了鎖骨上面,留下紅紅一條傷口,勾勒著她鎖骨迷人的曲線。

血珠子滾下來,一點一滴的從她胸口滑下。

沈宴西撕拉一聲撕開了蘇淺身上的襯衣,目光落在了她小腹上的那片青紫痕跡上。

眼底沉了沉,下一秒,就伸手摁了下去。

「嗯。」

蘇淺痛哼,卻還是咬牙,抬著腦袋看著沈宴西,在與他較勁兒,唇瓣開開合合,說的是那幾個字。

睡她,可以。

她,死都不會愛他的。

她知道,沈宴西是在熬她,她也在熬沈宴西。這種行為就像是在熬鷹,熬鷹人死死的盯著老鷹的眼睛,幾天幾夜不眨眼,如果他贏了,老鷹就會成為他的附屬物。

如果他輸了,老鷹就會啄瞎他的眼睛。

沈宴西是熬鷹人。

蘇淺是老鷹。

她死都不會成為他的附屬品,所以,她只能啄瞎他的眼睛。

沈宴西撐著身子把她抓起來抵在沙發上,俯視著她傷痕累累的身體,眼底的殘忍,一絲不減,「蘇同學,你若是識相就應該知道,你遲早會屈服的。」

「沈教授,那你試試。」

蘇淺不屑勾了勾唇,她已經虛弱到極點,最後一絲撐著她跟沈宴西對峙的力氣,是她,蘇淺,絕對不會成為男人附屬品的決心。

那樣跟杜薇如有什麼區別。

說著,她拼勁最後一點力氣伸手勾住了沈宴西的脖子,身體掛在他身上後,在他耳畔低語,「不過要記住,別先愛上我。因為我是絕對不會愛你的,絕對。」

最後的絕對二字,她說得輕飄飄的,話音落下的下一秒,她的身體就像是枯萎的藤蔓一樣,軟軟的耷拉了下去。

沈宴西趕緊伸手攔腰將她抱住,才沒有讓她重重的跌在沙發上。

她暈倒了。

上面跟下面的失血過多,讓沙發上都溼了一片。

沈宴西也是現在才發現,趕緊將她放平在沙發上,伸手拍了拍她的臉,「蘇淺!」這女人,怎麼說暈就暈,剛才不是還咬牙切齒的保證不會愛他嗎?

想著,顧不得外面的傾盆大雨,他拿出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。

「過來我家,立刻。」

「下雨你死不了,不來,你看不到明天的太陽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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