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宴西沒說話,倒是溫格跟陸野愣了一下。

分手了?

這兩人之前各玩各的彼此都快浪出花兒來了都沒分手,這一下子就分手了,莫非是因為蘇淺?

陸野跟溫格兩互相交換了一個眼神兒。

而陳醒作為他兩分手的受害者,搖晃著沈宴西,控訴:「你要跟姜星如分手,沒人管你,但是你處理好那個女人,她今天下午在我診所裡鬧了一下午,還說是老子慫恿你跟她分手的。艹,她跟個神經病一樣,要看你的病例。」

「你給她看了?」

就算是病著,沈宴西問這句話的時候周身也是散發著危險氣息的,陳醒瞪了他一眼,「我是那種人嗎?隨便洩露病人的病例,我不要醫生執照了嗎?」

雖然他成功的守護住了沈宴西的病例,但是他真的是深受姜星如的迫害呀,姜星如那個瘋女人還警告他,要是沈宴西不跟她複合,她就動用關係讓他這診所開不下去。

姜星如的父親是陽大的終生教授,她背後的姜家也是富甲一方的有數百年名望的家族,雖然陳醒家也不差,但是姜星如鐵了心的想要弄他,最後搞不好的結局只能是兩敗俱傷。

陳醒開診所是為了掙錢,實現自己的人生價值的,不是為了給自己找不痛快的,特別是這不痛快還不是自己找上的。

趁著沈宴西病,他肆意的拍打著他的臉頰,「沈宴西,姜星如多好呀,你在外面玩,她從來都沒有干涉過你,只要你肯回家,你完全可以外面彩旗飄飄家裡紅旗不倒呀,你是腦子抽抽了嗎?一定要把家裡的紅旗換下去。」

陳醒是直接受害人,所以有權利發言,溫格跟陸野坐在一邊喝酒吃瓜就夠了。

陸野手機錄影換了個主題,沈宴西的情變事件,同樣也很精彩。

沈宴西在陳醒第三次拍他的身後忍不了了,伸手就把陳醒的手給掰住了。

陳醒痛得嗷嗷叫,「手,老子的手,沈宴西,你捏著的是老子的手不是木棍。」

沈宴西把他的手丟開,「敢打我,我還以為你不想要自己的手了。」

沈宴西就是沈宴西,就算發燒到40度也不是能任人宰割的主兒。

被鬆開,陳醒揉著手遠離沈宴西,「能動口就不要動手知道不?你跟姜星如的事兒,我第一個反對你們分手。」

「你反對,你算老幾?」

眯了一會兒,沈宴西恢復了點力氣,都快咳出癆病了,還不忘點一根菸,咳嗽得捏著煙的手都抖出花兒來了,半天才把煙送到嘴邊。

溫格趕緊搶過他手裡的香菸,「我的爺爺,你都要咳出血了,你還抽菸?」

陸野趕緊給他倒了杯水,不敢站太近,讓溫格遞給他,他自己則是麻溜的戴上了口罩,「那個,我家裡還有個還在月子裡的小baby呢,喜樂也還很小,一一的抵抗力也不強,還有桃桃,我現在進家門都得上上下下里裡外外消毒,要是桃桃知道你又燒又咳,今晚肯定不讓我進門了。」

「溫格,趕緊送他去醫院,我先走了。」

「沈爺,保重。」

陸野逃似的跑了。

溫格聽著沈宴西的咳嗽聲,也覺得喉嚨癢癢的,忍耐了半晌,「先不管你跟姜星如的事兒怎麼辦,沈爺,我們先去醫院吧,你這個情況在酒吧裡呆久了,我害怕酒吧明天就被封了呀。」他現在好不容易才說服父母不考研要專心做生意了,要是酒吧不盈利,他真的只能回去繼承家業了。

「先送他去醫院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