隨著手術時間慢慢過去,唐民成也開始在手術室外來回踱步,心中更是百感交集。

過了大約十分鐘左右,電梯口處傳來了十分急促的腳步聲。

只見一個神情肅穆,同樣身穿黑色西裝的中年男人快速趕來。

而在他的身旁,則是一個身穿貂皮大衣的***。

其次,便是身後的六個保鏢緊緊跟隨。

***的表情惶恐不安,剛一過來就直接指著唐民成罵道:「好你個唐家小子,我兒子今天要是有個好歹,你們唐家就等著承受我們崔氏集團的怒火!」

唐民成見到這兩人,頓時就蔫了。

他微微低下了頭,連屁都不敢放一個!

雖然他的家裡也是有錢有勢,可在崔家這等龐然大物面前完全就不夠看。

再加上唐家和崔家還有很多生意來往,這要是被崔家一刀切了,那他唐家估計就得面臨資金鍊斷裂的危險局面了!

***心中的怒火熊熊燃燒,他掃視四周發現沒有崔浩瀚的身影,便冷著聲問道:「我兒子呢?他現在怎麼樣了!」

曾培良在這時走了過來,對那***說道:「崔董,崔夫人,崔少他現在在手術,但是給崔少手術的人並不是我們醫院的醫生,我也不知道那人是從哪來的。」

崔正國和他的太太楊承惠聞言差點沒暈過去,一個不認識的人,在給他們的寶貴兒子做手術?

到底是誰同意這麼幹的?

這不會是瘋了吧!

看著門口上方亮起的紅燈,崔正國和楊承惠的心如墜冰窟!

讓一個還不知道是不是醫生的小子給他們唯一一個兒子做手術,這不是要讓他們絕後嗎?

只見楊承惠怒目圓睜,對著曾培良怒聲喝道:「還不快點給我把手術室的門開啟!我就這麼一個兒子,要是有個三長兩短,你就等著卷地鋪走人吧!」

曾培良的冷汗刷的一下就留了下來,顫巍巍的說道:「崔太太,這手術已經在進行了,現在要是貿然進去,我怕……」

「你怕什麼?難道拿我兒子的命開玩笑,我們就不怕嗎?我告訴你們,今天要是我兒子在你們醫院出了事,你們在場所有人全都得給我兒子陪葬!」

楊承惠氣的咬牙切齒,直接伸出手朝曾培良的臉抓了過去,就如同一個不講道理的潑婦一般。

一旁的唐民成也是噤若寒蟬,不幹吭聲。

就在曾培良的臉被楊承惠抓處幾條血痕後,手術室的燈突然暗了下去。

一時間,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手術室的大門,楊承惠更是直接一個箭步衝上前去。

很快手術室的大門緩緩開啟,陳生一邊脫下手中的手術手套,一邊從手術室內走了出來。

就在他剛剛走出來的那一瞬間,他就看到一個婦人突然朝著自己撲了過來。

陳生眉頭微皺,一個閃身躲過了楊承惠的抓撓,表情略顯不悅。

崔正國雖然心裡不高興,但還是沉著臉問道:「就是你幫我兒子做的手術?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