現在,不信也得信了!

而在距離蔣家不遠的公路上,虎凱與江河正坐在車中休息。

“老大,我們還不走麼?”

虎凱問道。

“蔣忠生身上的黴運到了極點,不出三個小時,必出事!”

話剛說完,車窗突然被敲響。

“江先生!蔣老想要見您!”

蔣忠生的警衛員焦急道。

“不過我倒是沒想到,這麼快就出事兒了。”

江河微微一笑,道:“走吧,再去一趟蔣家!”

再次回到四合院,只見蔣忠生在院中來回走動,躁動不安。

見到江河,宛如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,上前一把握住了江河的手。

“江先生,剛才是老朽不懂事兒,誤會了您啊!”

江河微笑道:“無妨,剛才發生了什麼?”

蔣忠生拿出手中的粉末,道:“剛才我剛出門,便有一輛卡車朝著我就撞了過來!但卻在緊要關頭偏了一下,我這才撿回一條命!”

“而這符紙,卻成了粉末!”

江河捏起粉末,道:“正常,這張符紙畢竟是我臨時繪製的,所以只能保你一次!”

“看你印堂發黑,後面應該不會太平了!”

聞言,蔣忠生怕了,也急了:“求江先生賜教!”

江河從容不迫,負手說道:“想要解決這件事情,有兩個辦法。”

“第一,我為你繪製大量的護身符,每次遇到黴運都可以衝解,但缺點是隨著你黴運的加深,護身符的作用會越來越小,直到無用!”

“第二,找到散發黴運的根源!剷除它!”

蔣忠生此時激動得渾身顫抖,雙手抱拳道:“求先生出手鏟除黴運根源!”

“簡單!”

天眼一開,江河瞬間便鎖定了散發黑氣之物,院子角落裡的盆栽!

盆栽中,種植著一朵渾身漆黑的七瓣花,看起來既妖豔又詭異。

“蔣老,這朵花從何而來?”

江河問道。

蔣忠生仔細回憶一番,道:“三個月前,我從山中採摘來的,我從未見過這種純黑色之花,也不知道它的名字。”

“黑色?”江河譏笑一聲:“這朵花可不是黑色的!”

“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