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懷幸前些天讓人去打聽的訊息,今天終於有了確切答案。

時宴根本就沒有訂婚物件,鹿一白更不是他的未婚妻,他們兩個人之間唯一的一層聯絡,就是上司和下屬。

周懷幸不傻,迅速的想明白了其中關鍵。

為什麼那天生日宴上時宴要說她是自己的未婚妻,這根本就是一個託詞,跟自己一樣,無非是拿來要擋刀的。

周懷幸心裡有了底,看著時宴的時候一雙眼格外冷淡。

哪怕他猜到了這些,可是看著時宴的時候,周懷幸依舊滿眼警惕,畢竟時宴,這人從三年前開始就心懷不軌。

聽到周懷幸這話,時宴哪還不明白,他冷笑著反問:“就算小鹿不是我的未婚妻,難道她就跟周總你有關係了嗎?別忘了,你們之間三年前就已經結束了,但我和小鹿才剛剛開始。”

他眼神裡滿是挑釁,周懷幸只是嘲諷地問了一句:“你也配?”

一個連公司裡的私生子都搞不定的男人,還被髮配到了分公司過來開疆拓土,就這種本事,也想擁有鹿一白?

周華映眼神裡的嘲諷太過明顯,時宴倒是不生氣,還能笑著反問他:“難道小周總你就配嗎?別忘了,三年前可是你自己把小鹿推開的。”

而且用的還是那種噁心人的方式。

“這就跟時先生無關了,畢竟這是我跟鹿鹿兩個人的事情。”

他說著抬腿就要進樓道,卻被時宴搶先一步攔在了外面。

“不好意思,我得提醒你一句,這兒是我的家,你這樣是私闖民宅。”

時宴眼神裡似笑非笑,周懷幸則是看著他:“既然這是你的家,我更要把鹿鹿帶走了,不然誰知道你安的什麼心?”

周懷幸執意要上去,時宴不是想到了什麼,又點了點頭:“行啊,那你就上來吧。”

他退開一步,讓周懷幸更覺得有貓膩。

兩個人一前一後的進了電梯,等到上樓之後時宴開了房門,周懷幸才知道為什麼。

家裡空空蕩蕩的,鹿一白再次從這裡消失了。

“她人呢?”

周懷幸問了一句,時宴的眼神裡滿是幸災樂禍:“周先生不是神通廣大嗎?那你有沒有打聽到,三天之前她就已經離開了。我不妨再告訴你一句,她是因為噁心你才走的。”

時宴這話半真半假,偏偏讓周懷幸想到了那天晚上。

他被齊藍雪灌了酒,那酒里加了東西,讓他神智有些不清醒,後來周懷幸在清醒的時候,事情已經無法挽回了,他再次在鹿一白麵前失態,並且失控。

所以鹿一白是因為那天晚上的事情在躲著自己嗎?甚至不惜為了躲他而出國。

時宴不知道自己無意中戳到了周懷幸的痛處,見他這模樣冷冷的看著對方,問他:“怎麼了,你還想參觀我的房間嗎?”

這裡沒有鹿一白,周懷幸就沒什麼興趣,轉身走了,只是那背影裡,都帶著怒火。

時宴無聲嗤笑,在心中罵了一句,這就受了刺激,還當多大定力呢。

什麼玩意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