鹿一白搖頭,說沒有,周懷幸就又問她:“那她過來做什麼?”

不等鹿一白回答,一旁的時宴就鄙夷的問:“周總是十萬個為什麼嗎,這麼多問題想問,不如自己回去上網查?小鹿沒義務給你解答!”

他對著周懷幸就沒好話,周懷幸看他也是一樣的:“我問小鹿,跟你有關係嗎?”

“當然有了!”

時宴擰眉,嗆他:“事兒都是因為你起的,要不是某些人四處留情禍害別人,小鹿至於擔驚受怕的麼?你居然還有臉過來裝好人,周懷幸,你知道臉字怎麼寫嗎?”

周懷幸嗤了一聲,反問他:“時宴,你賊喊捉賊嗎?”

他不知道這三年發生了什麼,才讓鹿一白看上了時宴,但她身上的紋身還在呢,可見對時宴的感情有多重了。

這人四處留情,把不要臉發揮到了極致,現在還好意思指責自己?

周懷幸這話一出,時宴先是楞了一下,又迅速反應過來了男人話中的意思。

他不提這一茬還好,提起來這事兒,時宴就想起了自己當時背的那口鍋,還有,挨的那一拳。

“你還敢提?上次那一拳我還沒跟你算賬呢!有種現在跟我出去單挑!”

時宴怒火上湧,周懷幸半點不慫:“好啊,現在就出去!”

見這兩個人劍拔弩張的要打起來,鹿一白連忙從中攔住,沉聲說:“你們兩個人別鬧了,今天是什麼場合,兩位是打算把臉丟到燕市麼?”

她看了周懷幸一眼,說:“周總不想要面子,我倒是管不著,可我們CDR的臉面還是要的。”

她邊說這話,便拽了拽時宴的衣服。

時宴這才冷靜了點,想起今天這場合不對,有些憤怒的理了理衣服。

周懷幸就沒那麼好受了。

才被時宴激出來的火氣無處發洩,再看鹿一白明晃晃的護著時宴,周懷幸的火氣越發旺盛了幾分。

他不想在這兒鬧得讓鹿一白下不來臺,只是盯著時宴,冷聲警告:“想找我單挑,隨時奉陪。不過我警告你,你再招惹不該招惹的人,我下次也不會客氣!”

時宴的臉都要綠了。

才熄滅的火氣,迅速上湧,他氣得磨牙,張了張口,又說不出別的。

那麼大一口鍋,就背在他的身上,他還不能解釋!

說出小鹿紋身的緣由簡單,可那就牽涉到了鹿鳴,時宴絕對不可能讓周懷幸知道小野的存在的。

他這一口氣只能忍下去,憋的臉色越發難看。

可時宴是誰,他不痛快,別人也休想舒坦。

時宴眉眼一轉,怒火又消失殆盡,取而代之的是嘲諷的笑。

“周懷幸,你這麼愛仗義出頭,我倒是要問你一句了——你跟小鹿什麼關係啊?”

他精準踩到周懷幸的痛處,還不等周懷幸說什麼,時宴又繼續提醒他:“要是你腦子不好使的話,要不我幫你翻一翻當年的報紙,看看你跟齊藍雪的訂婚宴是被怎麼宣傳的?”

自己好歹是因為背黑鍋,可週懷幸就不一樣了,這人當年是真的渣!

時宴可還記得清楚,鹿一白還在醫院裡的時候,周懷幸是怎麼跟別的女人卿卿我我的!

他這話一出,周懷幸的臉色瞬間難看了下去。

這是他虧欠鹿一白的。

無論何時被提及,周懷幸都會覺得虧心。

時宴踩人穩準狠,周懷幸很生氣,但更多的卻是忐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