鹿一白問了一句,周懷幸就點了點頭,微微皺眉,像是對眼下這狀況有些無奈:“對。”

見狀,鹿一白伸出手,再次摸了摸他的額頭。

好像的確比之前燙了一些。

“待會量完體溫我幫你看看。”

她試圖收回手,卻又被周懷幸抓住另外一隻。

他將她的手直接貼在自己的額頭,說:“能這麼放著麼?涼的,舒服。”

其實鹿一白的手不涼,是周懷幸的額頭太燙了。

可現在被周懷幸這麼抓著手,鹿一白覺得自己的臉上都要冒了火:“你……”

只是一個字才出,周懷幸又目光炯炯的看她。

“小鹿,我有點難受……”

男人不肯鬆開她的手,卻也沒有用太大的力道。

但就是被他這麼鬆鬆的握著,鹿一白卻覺得像是被禁錮了似的。

他的目光像是蒙了一層水霧,褪去了平時的霸道,顯出幾分可憐相來。

“求你,就這麼放著,好不好?”

這模樣不似作偽,鹿一白見多了他強勢的樣子,像這麼可憐的模樣倒是罕見。

尤其是現在,倒是跟鹿鳴生病的時候重疊。

鹿一白在心中嘆了一聲不愧是父子,並且迅速的找出了鹿鳴生病難纏的根源。

……算了。

“你鬆手。”

鹿一白說了這話,周懷幸就用那種可憐的眼神繼續看她,卻不肯撒手。

鹿一白就嘆氣:“你不鬆手,我怎麼給你揉?”

聽到她這話,周懷幸楞了一下,才意識到了什麼:“幫我,揉?”

鹿一白不回答他,只是示意他鬆開。

周懷幸忙忙的張開手,示意她:“謝謝。”

平常看著特別成熟的人,怎麼生病了,倒是看著順眼了不少?

鹿一白在心中吐槽了一句,又見他衣服還敞開著,一低頭就可以看到大片胸膛。

好看……是真的好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