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清好歹是你的女兒,你要不管她,她就得在裡面吃苦了,你忍心嗎?」

齊悅彤說的可憐,可秦文信正在氣頭上,又怪罪了齊悅彤一通:「那能怎麼辦,還不都是你的事兒?你要是早早的跟她說清楚,讓她知道什麼事情能做,什麼事情不能做,她現在會進去?」

秦文信越說越氣:「現在我也很被動,你知道她闖的禍,讓我在燕市都成了一個笑話麼?慣子如殺子,這個道理你都不懂,你這個媽媽也太不稱職了!」

他罵完了齊悅彤,也不等對方辯駁,直接就把電話掛了。

齊悅彤被罵了一通,看著被結束通話的電話,心火更旺盛了。

……

這些烏煙瘴氣的事情,周懷幸半點不放在心上,甚至走的時候,還慶幸鹿一白回去的早。

不然的話,撞見齊悅彤,鹿一白估計也得心裡堵得慌。

他才想著,就見電話響起。

出乎意料的,居然是秦文信。藲夿尛裞網

周懷幸挑了挑眉,猜出他的目的,只是不動聲色:「秦總。」

電話對面就傳來秦文信打哈哈的聲音:「小周總,今晚有沒有時間,請你出來吃個飯?」

他與之前跟齊悅彤吵架的態度截然不同,禮貌又客套:「好久不見,正好出來敘敘舊。」

周懷幸只裝糊塗:「不了吧,最近太忙。」

秦文信只好挑明:「小孩子不懂事兒,你別跟她計較,今夜我請客,替女兒跟你賠罪,行不行?」

周懷幸拒絕的也很明確:「這些事情,有律師呢,秦總就不用操心了。」

這話說的絕情,秦文信也體會到了齊悅彤同款的堵心。

「周總啊,這事兒……就沒有緩和的餘地嗎?」

秦文信將價碼抬得高:「不如,你說說看,只要秦氏給的出的補償,我一定毫不吝嗇。」

跟齊悅彤吵架是一回事兒,可是女兒是自己的,總不能真的不管她,讓她在那裡面待著吧。

秦文信又氣又仇,周懷幸卻是輕笑一聲,淡淡的開口:「一碼歸一碼,這件事上,我不打算拿來做生意。」

也就是說,是沒得談。

他態度這麼堅定,秦文信就知道事情棘手了:「秦氏新開發的產品呢,你有興趣麼?」

這是秦氏今年賺錢的大頭,相當於給周懷幸送錢。

可週懷幸的回答依舊堅決:「沒有,秦總,我還在開車,就先不跟您聊了。」

秦文信深吸一口氣,不好在這個時候跟他撕破臉,只得應聲:「好,那你先忙,如果考慮清楚了,隨時跟我聯絡。」

周懷幸也不多言,掛了電話,才無聲嘲諷。

秦清被養成現在這個德行,他們夫妻兩個,還真是誰都逃不了責任。

……

傍晚的時候,周懷幸回了老宅。

周遠明打電話讓他回去吃飯,周懷幸就猜到了有事情,只是他沒有想到,回到家裡,發現家中不止有周遠明,還有一個不速之客。

齊藍雪。

「哥哥,你回來了。」

看到他的時候,齊藍雪的眼中都亮起了光芒,忙不迭的跑過來到了他面前。

周懷幸看了看坐在茶臺前慢悠悠喝茶的周遠明,哪兒還不明白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