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鹿一白沒有想到,財經新聞上面也是周懷幸。

新聞報紙的頭版頭條,刊登了關於周懷幸的八卦。

一則是極晝收購了一家公司,而這個公司原有的老闆是天盛藥業旗下的。

而另外一則訊息,則是極晝拿下一塊地皮的開發權。

但鹿一白如果沒有記錯的話,之前這塊地皮炒的火熱,而這塊地皮的開發權原本應該是周氏企業拿下。

雖然說生意場上沒有永遠的敵人,也沒有永遠的朋友,但是這接二連三的事件,再加上前幾天鹿一白所見的那些新聞,無一例外都是極晝針對齊家和周家的。

也就是說,極晝和齊家還有周家很大機率上是翻了臉。

鹿一白查了一下最近的新聞,也沒有找出事情的根源,但極晝近來大動作頻頻,鹿一白留了心,跟時宴說了一聲。

時宴對此也有耳聞,聞言只說:“聽說是鬧掰了,狗咬狗嘛,很正常。反正波及不到咱們,你放心就好。”

得了時宴這個答案,鹿一白不知怎麼還是有些不安心,叮囑時宴:“你也當心一點。”

都是生意場上的,誰知道哪天在誰哪裡會翻了船。

她為時宴好,時宴臉上的笑容就多了幾分:“你說的嘛,有你在呢,不怕。”

只要不是周懷幸的刻意針對他們,CDR就跟對方八竿子打不著,他們唯一的交集就是眼下的合作,但這種合作也不常有,所以總體來說礙不著他們什麼事兒。

不過話說回來:“周懷幸最近是轉性了?居然不針對CDR了。”

不但不針對,還主動要合作,他總覺得這人是黃鼠狼給雞拜年呢。

不安好心。

鹿一白聞言,笑著問他:“那誰是雞?”

時宴頓時哼了一聲:“比喻而已。”

不過對於鹿一白的提醒,時宴還是上了心。

極晝確實沒有再針對CDR的想法,他們跟其他公司合作也都是正常往來。

鹿一白觀察了幾天,見無事發生,這才放了心。

等到把方案做好之後,又交給時宴過目,確定沒問題,鹿一白才帶著方案去了極晝。

她來得不巧,周懷幸正在會客。

秘書李澤是老熟人,鹿一白見過的。

對方看到她,客客氣氣的說:“鹿小姐,您稍等,我們周總忙完之後,立刻就會來見你。”

鹿一白道謝,沒過一會兒李澤又端來了咖啡,遞給了鹿一白。

“我記得您的口味是加糖加奶,要是不妥當您再跟我說,我再去給您換。”

鹿一白再次道謝,只是心裡卻有些詫異,當初她跟周懷幸在一起的時候,李澤從來都是公事公辦,對她也是冷冷淡淡,怎麼這三年不見,這人也變了。

她當然不知道李澤之所以能夠保住工作,就是因為帶罪立功。

現在李澤徹底認清楚了,誰在周懷幸心裡的地位才是最重的,再面對鹿一白這尊大佛的時候,當然不敢有半點不上心的念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