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遠處,衚衕內的鬼差傻眼了。

他匆忙的跑到蘇老九死屍前看了看,無奈的看著紀晴天,那意思不是說好了井水不犯河水麼?你怎麼給他整的魂飛魄散了?我這回去怎麼交差啊?

紀晴天沒理他,轉身摘下面具,走了幾步,身形一閃,離開了蓉城。

鬼差很是無奈。

他看了看地上的蘇老九,嘆了口氣,轉身走了。

江對岸的咖啡館內,我和林菲放心了。

“沒事了”,我看看她,“咱們回去吧。”

“好”,她點頭。

我倆喝了口咖啡,起身下樓,結了賬,走出咖啡廳,身形一閃,離開了蓉城。

……

回到上京家裡,我來到沙發前坐下,拿起了夏羅煙留下的小盒子。

林菲問我,“這個怎麼處理?”

我拿出一枚妖骨釘,仔細看了看,放回了盒子裡,“這是千年蛇妖的妖骨,很難得,去掉上面的血祭和詛咒,就是上等的辟邪之物,用來做護身符,那是最好不過的了。一會我處理一下,然後讓杜瞎子給我做成三個護身符,留著送人用。”

“好”,她點頭。

我拿出手機,撥通了杜瞎子的電話,“杜爺,我這有點東西,想讓您找人加工一下,您方便的話,過來咱們聊聊。”

杜瞎子很痛快,“好的少爺!我正好沒事,這就過去!”

“好!”

我掛了電話,放下手機,拿出三枚妖骨釘,託在左手手心,右手掐指決按住它們,“九臺將/軍,破禁開印,白虎神兵,見令即行!此奉太上臺符詔命,急急如律令!敕!”

一股黑氣從三枚妖骨釘上湧出,呼的一聲消散了。

處理完,我將妖骨釘放回盒子,“好了。”

“這是什麼咒語?”,她問我。

“白虎神咒”,我說,“用來破印的。”

她沒多問,點了點頭。

我端起尚有餘溫的茶水,喝了一口,放下茶碗,“晴天這邊不用擔心了,我們休息一晚,明天去申城,去會會那個老頭。”

“可是梁局那邊……”,她有些擔心。

我衝她一笑,拿起手機,撥通了梁小寧的電話,“媽,我這邊完事了。”

“好!”,梁小寧說,“明早八點,思文去接你。”

“申城那邊什麼情況?”,我看了一眼林菲。

“按你的吩咐,把那老頭控制起來了,展館也封了”,她說,“那老頭始終不說話,心倒是挺大的,吃飯睡覺一點也不耽誤。申城警方審問了他幾次,一個字也沒說,也不著急,跟誰都笑,那些審他的人,都被他笑的心裡發寒,身上都起雞皮疙瘩了。”

“有點意思……”,我微微一笑,“明天我們去會會他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