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時,我們也休息好了。

五叔在醫院做了個全身檢查,醫生說只有一些軟組織挫傷,並沒有傷到內臟。

聽到這個訊息,我們這才放心了。

林爺爺檢視了五叔的傷處,見他胸前一片青紫,忍不住又罵了起來,“秦少海這個畜生!虧我當初還把他當兒子一樣對待,我真是瞎了眼了!”

“爸,您就別自責了”,五嬸勸慰道。

五叔也勸,“當初要不是豹爺託付,您也不會收他為徒。這些年,您對他視若己出,傾囊相授,他不知道感恩還罷了,竟然還戕害同門,現在更要欺師滅祖!您對得起豹爺,對得起秦家,這事怪不得您,您不要這麼自責。”

林爺爺難過的嘆了口氣,不說話了。

五叔看看我,“小飛,這畜生明天還得來,你陳師叔不會再出事吧?”

林爺爺一聽,抬起了頭。

“五叔放心,陳師叔不會有事”,我說,“我一會修三道符,您和五嬸還有爺爺各帶一道。天黑之後你們就回臥室休息,天亮之前不要出來,我和鼕鼕守著陳師叔,斷不會讓他再有危險的。”

五叔鬆了口氣,“好。”“飛啊,你有把握麼?”,五嬸不放心。

我微微一笑,“有把握。”

她輕輕出了口氣,“那就好。”

我站起來,“你們先坐,我去修符。”

“好”,他們點頭。

我轉身走向書房。

林鼕鼕起身跟上了我。

我倆來到書房,關上門,來到桌前,她鋪好黃紙,開始研磨硃砂。

我擼起袖子坐下,拿起了毛筆。

她研好硃砂,把硃砂碟輕輕推到我面前,“好了。”

我用毛筆蘸了硃砂,在黃紙上筆走龍蛇,開始畫符。

她默默的看著,看的特別認真。

我連續修了三道符,修完之後,放下了毛筆。

她欲言又止。

我看出了她的心思,衝她一笑,“我的手就是法印,所以不需要專門的法印。”

她不解,“手就是法印?”

“對”,我拿起一道符,輕輕甩了甩,“爺爺教我修符的時候說的,他說別人修符需要法印,我不需要,因為我的手就是法印。”

她好奇的拉起我的手,仔細看了起來。

“看得出來麼?”,我一笑,“我手上有火。”

“有火?”

“對。”

“為什麼我看不到?”

“我也不知道為什麼”,我站起來,“好像除了爺爺和我,其他人都看不到。”

“這樣啊……”,她點點頭,“難怪你不怕陰山七星陣的寒氣,原來是手上有火……”

我笑了笑,抽回自己的手,叮囑她,“別跟爺爺他們說,不然他們該尷尬了。”

她明白我的意思,點了點頭。

我拿起符,繞過她,離開了書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