沒有什麼緣由,也沒有什麼顧忌,

在戰鬥開始的那一刻,就不會再停止下來,

陳銘拋下了心中所有的猜忌,現在他只想要甘暢淋漓的打這個詭異主宰一頓,

不管對方是不是一切幕後的主使存在,也不管它是否和博物館之間有著何種的關聯,

但對方那種高高在上的語氣,讓陳銘不爽到了極致,

只聽到一聲轟隆巨響,就像整個世界都被踩出了一個巨大的窟窿,

詭異主宰的左手臂就這樣硬生生的被陳銘一刀一刀的給砍了下來。

但這種優勢並不是一味的優勢,

也不代表著陳銘沒有付出任何的代價,

起碼全身上下那幾乎接近崩潰的血色盔甲,就能夠證明這場戰爭的殘酷性,

要知道這些血色盔甲,是由多少生命靈魂互相浸染而成的,

沒有一定層次的規則之力,別說想要靠近這盔甲,估計在看見的那一瞬間都會瑟瑟發抖。

詭異主宰終於從這短暫的間隙之中找到了一個反擊的機會,

趁著陳銘右手還沒回過神來的那一刻,詭秘主宰幻化出了好幾道身形的分身,

這是力量載體的一種體現,也是陳銘之前從來沒有看見過的戰鬥方式,

一張又一張的巨網,被規則之力幻化成為一根又一根的絲線!

和向陽掌控著的死亡絲線,有著異曲同工之妙,但有著更高的等級,

沒有任何躲避的空間,陳銘只能夠咬著牙扛住對方的攻擊。

陳銘的身軀法像出現了大面積的裂痕,就如同被一個又一個龐大的利刃給切割開來一般,

但並沒有在原地就碎裂,反而維持著瀕臨破碎的狀態,

規則之力在瘋狂修復著陳銘身上的傷勢,但詭秘主宰顯然是吃到了一次苦頭,

連忙和陳銘拉開了距離,兩者就在這虛空之地上遙遙相望,

但眼神當中存在的忌憚卻遲遲還沒消失。

多少個歲月詭秘主宰都站在整片世界的頂端,雖然無法對現實世界進行實質上的入侵,

但在這片虛無之地它是當之無愧的主宰,可今天這一切彷彿都被打破了,

屬於它的傳說出現了裂痕,它高高在上的王座也受到了外界的侵擾,

陳銘一屆人類,

一個他瞧不起世界內誕生的生命體,在此刻和它站在了同一平面上,

不僅如此,還斬掉了它一隻手臂,這不是肉體的損傷,而是伴隨著規則之力缺陷後無法彌補的窟窿。

就算它想要短時間內進行恢復,那也得吸收大量的詭秘根源能力,

甚至整片白霧世界都會伴隨著它的恢復而產生動盪,

達到了他們這種層次,一般不會出現如此激烈的戰鬥,

大部分都是來回之間進行試探,就像是客套一番而已,

可像今天這種血戰,已經好久時間都沒有出現過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