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為這些新人眼裡沒有任何值得陳銘注意的色彩,他們眼裡除了惶恐不安,就只剩下了惶恐不安,

這種人的話在場景裡面活的並不會太久,除非說在絕境之下能暴露出他們本性之外其他的東西,

因為在博物館的場景內普通人是真的活不下去的,只有一些特異的人才能活得下去,這些人往往擁有一些奇特的東西,

就比如說向陽這種人陳銘反而是特別在意,因為在陳銘這裡向陽屬於是這些新人裡面存活機率最大的一個人,

陳銘環顧了一下四周緩緩對著唐客和趙敏說到:“資料裡面顯示的也是如此,凡是進入到這個房屋之內的人都會被詛咒,而被詛咒的人無一例外,一段時間後就會被詛咒格殺,

這個時間可長可短,有時候在裡面是幾天,有時候是一個星期,反正最終的命運反都逃不過死亡,這種詛咒應該是無法避免的強制性詛咒,”

不過陳銘他們基本上大部分的能力都可以對靈體造成傷害,所以說並不像以前的時候面對靈魂體的怨靈會有多大的恐懼,主要還是擔心這個怨靈的手段到底是哪類詛咒之死的手段,

唐客點了點頭:“這也是我擔心的,對於怨靈正面接觸來說,起碼還可以打上一仗,

最怕的就是這種怨靈並不是主體出現,不是在背地裡搞一些小動作來噁心你,那樣的話真的是打不著也看不見,那才是最要命的 。”

就在陳銘他們思考交談的時候,新人那邊已經爆發了騷亂,或許是剛剛唐客的話,刺激到了他們,她們也記起自己在現實世界死亡的經歷,

還有人明顯不會相信,一個人爆發出一聲咆哮他滿臉漲紅,看著陳銘這些人說道:“你們這些人神神叨叨說些什麼呢,不要以為在我面前裝作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,我就會害怕你們,

你們以為周圍環境換一個新鮮的地方,我就會害怕嗎!最好把我帶出去,並且把我送回到原來的地方,不然我會報警的,”

陳銘只是像看白痴一樣,看了他一眼,而唐客更要說話的時候,向陽已經走了出去,他的目光冷漠看著面前這個男人,然後嘴裡發出了不屑的呲的一聲,

“你身上的味道讓我很討厭,你最好把你的臭嘴給我閉上,我不想等會把你的嘴巴割下來。”

而之前和向陽經歷過幾個場景的新人,聽到他這番話語,渾身更是止不住的顫抖,可以想象,之前的向陽到底做過什麼,讓他們如此恐懼的事情,

而那個男人也是頭鐵,絲毫不在於向陽的威脅,反而看著這個比較弱小,不知道是男是女的傢伙出言嘲諷:“你是什麼***,你這個變態東西,你知道你自己是男的還是女的嘛,你敢跟老子這樣說話!”

而向陽則是露出了一個極為“和善”的笑容,他手中的兩把白色手術刀瞬間出現在了手中,在陳銘他們的視線中直接出手了,

只見向陽的手速極快,只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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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到了兩道手臂的殘影,那個男人什麼都沒感覺到,可是下一秒,他卻發現自己好像嘴巴有點發涼,

緊接著一股劇烈的疼痛感席捲了男人的神經,男人下意識將顫抖的手緩緩放到了嘴唇上面,疼痛以及莫名其妙的溼潤感,

男人的視線緩緩向地上看了過去,只見他那兩個鮮紅的嘴唇已經掉落在了地上,而他現在的嘴巴完全是一個平滑的切口,

向陽甩了甩手中的兩把染紅的手術刀,這可不是普通的手術刀,這是上次場景獎勵的東西,只不過說當時陳銘問道的時候,他只是說這是他從上個場景的手術室內帶出來的,

但是這可不是普通手術刀,這把手術刀在攻擊的時候可以帶有強烈的鋒利效果,而這正是向陽需要的,畢竟切個個東西要是不夠鋒利那就太麻煩了

鮮紅的鮮血從男人的嘴巴里不斷流下,他發出了痛苦的愛好,畢竟向陽切的只是他的嘴唇,而不是他的喉嚨,而向陽則是滿臉厭惡的看著地上那兩個嘴唇,因為他很討厭這樣,

這種直接切割嘴唇的行為,對他來說是對藝術品的一種破壞,但是這個傢伙明顯在向陽的是眼裡還不能算是藝術品,甚至連一個偽劣品殘次品都算不上,

所以向陽很快就恢復了內心的那種厭惡感,他只是冷不丁的看著跪倒在地上男人說道:“要麼就閉上你的嘴巴,要麼我下一次動手一定會切開你的脖子。”

陳銘內心也是在想著向陽這傢伙還是個新人,在這種情況下以這種程度出手的話,顯然會被博物館扣掉驚悚值吧,但是看這傢伙的動作好像絲毫沒有在意,

也確實是如陳銘所想的那樣,在向陽給新人造成傷害的那一瞬間,博物館的懲罰通知就影響在他腦海,只不過說扣了2點驚悚值,但向陽絲毫不在意這驚悚值的存在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