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太子殿下,你們認識……?”

王賁瞧了瞧嬴飛羽,又看看自己用刀抵著的年輕人,全程一臉懵。

此人衣著樸素,完完全全就是一個普通百姓,太子殿下怎麼會認識?

“是你?”

與此同時,年輕人也咬著後槽牙,雙目迸發出怒火。

看那架勢,如果不是此時被鋼刀抵住,估計他就要撲上去撕咬一番了!

“沒錯!就是我!”

嬴飛羽面帶戲虐的笑意,略微點了點頭。

“太子殿下,就別你我的了,這傢伙到底是誰啊?”

兩人一來一回,可將王賁急壞了。

“他你或許不認識,但他爹你一定熟悉!”

嬴飛羽揹負著小手,在兩人面前晃來晃去。

“他爹?誰啊?”

“曾經的釀酒大亨,也是專門給宮裡送貢酒的!”

嬴飛羽朝其挑了挑眉,給出一些提示。

“給宮裡送貢酒的?崔家?崔景同?”

王賁想了半天也沒想起來,還是章邯率先開口。

他與這個人有過接觸,記憶中還是有幾分印象!

“沒錯!”

嬴飛羽打了個響指。

“可我聽說崔景同已經積鬱成疾,早就已經過世了啊?”

“過世的是他老子,也不是他,他出現在這裡有什麼好奇怪的嗎?”

嬴飛羽瞥了年輕人一眼,戲虐的說道。

“嗯!也有道理!”

老貨們點了點頭。

“你還敢提家父?家父就是被你害死的!”

年輕人幾近咆哮,朝著嬴飛羽怒吼。

“呦!呦!呦!可別這麼說,本太子可承擔不起這個責任!”

“還敢狡辯?如果不是你三番五次的搶我們的生意,我爹就不會死,我們崔家也不會落魄至此!”

“你可別冤枉好人啊!你們做你們的生意,本太子做本太子的生意,何來搶你們生意一說?再者說了,這咸陽城內釀酒的作坊多了去了,人家怎麼都沒事?偏偏你家有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