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知道,不用解釋,站在那邊就好。”

林喵喵鬆一口氣,這才緩慢的說道,“灼灼被他爸爸接到倫敦了。”

薄執很意外,“她父親之前不是沒有被原諒嗎?”

米露阿姨的說法,似乎很簡單易懂來著。

喵喵搖頭,“這個不知道,但是灼灼被接走了。”

“哦,好。”

……

五年後。

“薄院長,來都來了,你不喝一杯嗎?”

薄執從實驗室被友人約出來,都是很小就認識的一些朋友,一個圈子裡的。

認識年代久遠,偶爾會小聚,只是沒想到這次選擇的地方,出乎預料之外。

他仄仄的窩在卡座裡,興致缺缺。

接過友人遞到手邊的酒水,碰杯喝了一口。

卡布基諾內,淡淡的鋼琴音符流瀉,襯得整個空間高階而舒緩。

不過,這也不是他薄執平日裡會來的地方。

“薄執,你最近老是泡在實驗室,都看不到你人了,你們在研究什麼?”

薄執淡淡的看過去,看到同伴臉上的好奇,輕嗤一聲,“這種事,能外說?”

那人笑著,也沒說什麼。

“這倒是,不能隨便亂說。”

另一個人湊過來,準備說點什麼的時候,一道清亮的聲線傳入每個人的耳朵。

薄執順著燈光看過去,臺上的姑娘穿著長裙站在落地的話筒前。

臉上的妝容有些重,上身搭著一件針織外套。

纖細,高挑。

身邊有人笑道,“這是卡布基諾的駐唱歌手,叫陌吻。”

薄執視線在姑娘臉上停頓了幾秒,別開了視線。

而臺上的姑娘似乎感覺到了什麼,視線也看過來,是一群富家公子哥。

但是視線偏偏一移,就看到了出類拔萃的薄執,她瞳孔似乎有瞬間的收縮,但是又好像沒有。

薄執感覺身邊的說話聲在腦海裡逐漸遠去,他究竟參與過,還是沒參與過。

也有些遲鈍的,反應不過。

聽得多,說得少。

只是記憶隨著臺上女人的歌聲拉開一道口子,然後迫不及待的奔流出來。

他頓頓的看著那張臉,記憶深處,有些模糊,卻又無比生動清晰的臉。

一樣的精緻逼人,唯一的區別在於,幾年前,青春飛揚,現在冷豔妖冶。

見薄執盯著臺上的女人好一會兒不說話,有人碰了碰他面前的杯子,“薄院長,你該不會是看上人家了吧。”

“說什麼呢?雖然臺上的姑娘唱得不錯,但也不至於成為薄院長的心頭好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