類似於環境記錄,參賽的時候還獲得了不錯的獎項。

她的愛好也很廣泛,跟父母和他說的是,想要好好看看這個世界,將愛好發展為事業。

她最多想要的,是自由。

薄言跟餘染並不會干涉孩子的選擇,就如他這個做哥哥的。

也一樣。

薄執很清楚自己這個妹妹的脾氣,安靜不下來,也坐不住。

他記得她念大三那年,瞞著家裡的人去非洲,自己跟朋友,祖了哈雷,一路從南非騎往埃及方向。

她跟他打電話的時候,語氣振奮得不得了。

如今想起來,也記憶猶新。

薄念在電話裡跟他說,“哥,你不知道這一個多月,我經歷了什麼;

我騎車穿過了非洲大草原,有獅子追在我身後,特別刺激;

我看到落日在非洲大草原地平線上消失,升起;

景色美得有些失真,哥,我的車壞在了半路上,我突然覺得,這樣的生活,特別好。”

當時他在研究所不眠不休待了三天,因為一個研究。

而猛然聽到這個訊息,他差點沒拿穩手裡的手機。

“薄念。”

他幾近咬牙切齒的叫她名字,為她的膽大妄為。

薄念打小被家裡寵得無法無天,做什麼都有人兜底。

但是出去玩這件事,他不贊同,一點也不贊同,還是去那麼危險的地方。

薄念因為振奮,完全沒聽出他這個哥哥的憤怒,反而笑嘻嘻的跟他分享一路上的所見所聞。

薄執的指責頓時說不出來了。

想到這些,他失笑,半小時後,端著紅糖姜水走出來,遞給她,“已經不燙了,喝掉。”

薄念皺著眉,鼻頭也一動一動的,特別不高興。

一副不準備喝的樣子。

薄念委屈屈的看著他,“哥哥,打個商量唄,你先放著,我一會兒喝。”

薄念扯扯唇,“你當我是你的小跟班,你說什麼是什麼?喝下去,不要讓我說第二次;

說第二次,就代表,我會灌你。”

薄念頓時覺得自己弱小無助可憐慘。

她小腹上和後腰上都貼著暖寶寶,已經沒有剛才那麼難受了。

她還想打商量,可薄執的一個眼神,讓她頓時萎靡不振了。

“我喝就是了,你不要這麼兇的看著我,我是你妹妹,又不是階下囚。”

“長得美,想得也挺美。”薄執哼笑,“你要是我階下囚,你有這待遇?”

薄念: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