薄言點頭也不是,搖頭也不是,被她逗笑,“你……”

餘染抬眸,湊上去在他下唇咬了一口,“我什麼?我是不是很聰明人道?”

薄言:“……”

餘染若有所思,“雖然我是無所謂,但是我有些擔心執執寶貝,他早熟,懂得也不少,我擔心他會不會長黑化?對這個社會失去好奇?”

“別小看他。”薄言愣神,說道,“執執雖然有時候,跟名字一樣,有些偏執,但是……他是我們的孩子,我相信他。”

餘染,“我自然也是相信他的,走吧,咱們去看看兒子,劇組那邊,就不去了,反正她今天的戲份,已經結束。”

而且現在去劇組,肯定有回答不完的問題,還不如不去。

有什麼事情,明天再說。

兩人回到酒店,執執再跟薄三下棋,看到薄三,薄言隨口謅了一句,“你為什麼還沒走?”

做好事不留名的薄三,“你這話,像話嗎?”

他在這裡看著執執,陪著執執,開導執執,不是活兒?

豈有此理,這是當別人弟弟的人嗎?

薄言牽著餘染走到執執身後,安靜的看執執跟薄三下棋,執執的技藝,完全是薄大首長一手教匯出來的;

能跟薄大首長在棋盤上廝殺的執執,棋藝不說多麼天才,卻在這個年紀來說,很不容易。

薄三這種棋藝一般般的長輩,執執一點也不放在眼裡,不是看不起薄三,而是薄三針不擅長這方面的事情。

眼看自己黑子都要被執執的白子包圍絞殺,他衰著一張臉。

抬眸看著自家執執那張刻板嚴肅的小臉,“執執,給三伯留個面子好不好?”

執執疑惑的胎膜,“三伯,爺爺說了,下棋猶如定神,不能偷工減料,你技不如人,輸了也不難看。求饒,就太難看了。”

“噗嗤……”薄言面無表情,刻板跟執執如出一轍,餘染倒是沒憋住,笑了起來。

薄三臉上掛不住,悶頭下棋。

莫約過了半小時,被執執殺得片甲不留。

薄三盯著棋盤上死去大片的棋子,眼角抽抽,看著侄子面無表情的臉,頓覺自己挫得不行,“心情好一些沒有?”

突如其來的詢問,直擊靈魂,執執愕然的看著三伯,心下一暖,點點頭,“好多了,謝謝三伯。”

薄三擺擺手,“不客氣,那我準備起身離開了,我還有公事再身。”

薄言視線在兩人身上掃視,大抵猜出了這其中的意義,也沒說話,而是將視線放在了薄三身上,“今晚下雨,你還是休息一晚上吧。”

薄三挑眉,“我還以為,你巴不得我趕緊滾。”

執執皺著小眉頭,“三伯,爸爸不是這種人,你再這麼說話,我生氣了。”

薄三舉手投降,順手將身前的執執抱起來,“成吧,那今晚又要麻煩執執跟我睡了。”

執執小傲嬌,“嗯。”

……

“餘染,方便現在過來開個會嗎?酒店28樓會議室。”餘染跟薄言剛進房間,就接到辜與的電話,她也住在28樓,出門右拐三十米,就能抵達會議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