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只是跟柳時昴說了一句話,“餘染不是那樣的人,小姑娘,很努力。”

然後,是柳時昴被啪啪打臉的節奏。

餘染幾乎沒有NG,她演戲風格乾淨利落,一點也不拖泥帶水。

柳時昴叫住她,“餘染,有時間嗎?對個戲。”

餘染臉色看上去有些疲憊,但是依然好面色的對著柳時昴,“前輩,能換一天嗎?我今天不太舒服。”

是真的不太舒服,大姨媽似乎快要報道了,她腰痠背痛,這是每一次都難以忍受的苦楚。

柳時昴見她臉色不岔,有些擔心的問,“你沒事吧,要不要去醫院看看?”

餘染衝他擺擺手,“不用了,我只是有些不舒服而已,用不著去醫院,前輩說的對戲是哪一場?我回去看看,明天對可以嗎?”

柳時昴哪能不贊成,忙說了第幾場,目送餘染扶著腰離開,柳時昴經紀人是個中年女人,從柳時昴出道之時就專帶柳時昴一個人,她見柳時昴盯著餘染的身影走遠,咳嗽了一聲。

“時昴,看什麼呢?”

柳時昴,“蘇姐,沒什麼,就是看到餘染不太舒服的樣子,我剛才準備跟她對戲來著。”

柳時昴經紀人皺眉,她之前不小心聽到了餘染跟辜與的談話,餘染跟辜與說自己生理期,戲份稍微往後挪一下,但凡能堅持,她都堅持,只是第一天都有些難熬。

她當時沒故意偷聽,而是迫不得已聽完。

現在柳時昴這麼擔心,她有些不知道該不該回答,“餘染生理期,跟辜導請過假了,自然不舒服。”

柳時昴:“……”

……

另一個城市,《玫瑰小姐》劇組。

席故每天都關注著《玫瑰小姐》的拍攝進度,也關注著另一城市《惑城》的進度,惑城保密性做的極好,即便他親自讓自己的人盯梢,似乎效果也沒有想象中的那麼好。

《惑城》劇組在正式入組之前,做了一次大清查,他的人幾乎都被清出來,不知道席年是如何做到的,總之,他很不甘心。

席年城府深,他特別清楚,他之前不把席年放在眼裡,不過是因為席年是席家的一顆廢棋,但是現在,隨著席年實力的與日俱增,爺爺那邊,似乎對席年這條狗的期望也越來越高。

他的地位岌岌可危。

在席家,他當然不會天真的以為會有什麼兄友弟恭,不殺死對方都算自己仁慈了。

雖然,印晁跟那個假的傅白染被他的人安排離開,而席寶也早已經死亡,但是人生在世,只要存在過,就能留下證據,萬一他輸掉了。

席故有點不敢想自己輸掉後的悽慘模樣,如果他最終輸在了席年的手上,席年一旦查清當年的一些隱秘之事,他一定會死的很慘。

雖然,真相觸手可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