執執在薄言懷裡,笑眯眯的對著薄大首長建議,“爺爺,咱們去書房下,執執陪您。”

薄大首長不解的看著薄媽媽,薄媽媽催促他,“去吧去吧,去書房陪執執下兩盤,我這邊有事處理,一小時之內,不要下來。”

“是。”

秦雨濃跟隨薄叔走入老宅,她總覺得有些格格不入,不是自己跟老宅格格不入,而是老宅的風格,明明中式風,卻是不是會看到球、彈珠還有一些小孩子的玩具。

她幾次想開口問,但是對著薄叔的後腦勺,她覺得尷尬,薄叔並沒有攀談的意思,秦雨濃不知道這個老頭是什麼意思。

他也不過是薄家的司機兼職管家,卻一點也不在乎她身份的樣子,看來,在薄家地位不錯。

進入大廳,薄媽媽早就坐在了沙發上,張媽並未走出廚房,還在裡面忙碌,研究給執執做的水果派。

薄媽媽坐在客廳望眼欲穿,她也想跟著張媽一起研究的。

自己寶貝孫子的水果派,她自然也要學會做的。

秦雨濃看著薄媽媽,安安靜靜的喊了一聲,“薄阿姨。”

薄媽媽頷首,請秦雨濃入座,尷尬又不失禮貌的笑笑,“抱歉,我不姓薄。”

秦雨濃醞釀很久的笑容,就這麼僵在臉上,她十分尷尬,尷尬到不知如何是好,坐在椅子上也覺得渾身僵硬得不行。

臉上的笑容出現龜裂。

薄叔原本準備走出去,腳下一頓,笑了起來,背影看著一抖一抖的。

薄媽媽臉上的笑容挑不出錯,“小姑娘,我知道你是秦家的姑娘,也知道你來這裡是因為什麼,但是今天下午我已經把話說得很明白了,我不信你這麼聰明的姑娘,會聽不懂我的話。”

秦雨濃咬唇,小臉看上去有些委屈,薄媽媽怎麼看都不得勁,這張臉就算楚楚可憐也沒有自家兒媳婦兒看著順眼,“誒,你是要哭了嗎?姑娘,你覺得我哪裡說錯了?還是哪個字,哪句話羞辱到你了?”

秦雨濃收起臉上的委屈,每條路都被薄媽媽堵死,她內心一片荒蕪,“薄夫人,對不起。”

薄媽媽這下沒糾正她的稱呼,只是挑眉,盯著她委委屈屈的臉,“你對我道歉,我有些受寵若驚,我就直話直說了,小姑娘,之前曝光的照片,我兒子身邊的姑娘,是你嗎?”

秦雨濃的認知裡,豪門大家的主母,一般說話,都不會這麼不留餘地,但是薄媽媽一句話,讓她難堪到了極點。

她甚至回答不了這個問題。

薄媽媽也不逼問,自己下了結論,“如此說來,不是姑娘你了,既然不是你,為什麼要引起公眾誤會呢?我兒子是個公眾人物,他的形象至關重要,秦姑娘你這麼做,讓我這個做母親的不得不多想;

你包藏窩心,對我兒子有想法,甚至想要引導輿論,讓我兒子跟你不得不扯上關係,從而建立關係,是這樣嗎?”

秦雨濃在薄媽媽如有實質的目光下,根本無法反駁。

薄媽媽甚至不給她說話的機會,“我薄家兒子雖多,但都喜歡坦蕩蕩的姑娘,沒那麼多的拐彎抹角,且先不說你這樣的目的性讓我接受不了,就如我對記者說的一樣。

你這樣的姑娘啊,優秀也好,什麼都好,但不適合咱們薄家,而我在,我也不允許我的兒子娶你這樣有成算的姑娘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