親席年派這邊的股東,被席故不要臉的話,氣狠了。

一個個臉色漲紅,陰沉不已。

一股東實在是看不下去,猛然起身,氣憤的說,“作為寰亞的資深老人,對寰亞這一決定,簡直是憤怒到血氣翻湧,我會賣掉我手裡的寰亞股份,也絕對不要被你們這麼不要臉的母子兩人奴役。”

他的確是寰亞的資深老人,從寰亞建立之初,就一直在寰亞盡心盡力,手裡也握著寰亞百分之八的股份,不算少。

光是分紅,每年都不少。

可現在聽人家的語氣,根本不屑於這些股份。

趙淑琴不動聲色,“如果前輩想要賣掉手裡的股份,請最先考慮寰亞。”

股東怒,掀開椅子就往外走,走到門邊,不顧趙淑琴難看的臉色,繼續打臉,“憑什麼賣給寰亞?憑你空降嗎?”

趙淑琴的臉,如預料中那樣,扭曲了。

不少股東也拿不定主意,他們不如之前走的那位股東,手裡的股份也就是零點幾,一的樣子,不多,拼起來也極少,所以沒有那種底氣,趙淑琴似乎看出了他們的困境。

忙道,“如果有人想要出售手裡的股份,那麼寰亞將會以高出外面三個點的價格,收購其手裡的股票,諸位股東可以好好考慮一下。”

席年看清了她的手法,想要將寰亞從頭到尾,順便連體制也修改一通,不過不知道她有沒有想過,如果這個改變不足以讓老爺子刮目相待,會是什麼結果?

或者說,計劃的其中一個環節出了錯,誰來擔責?

想來是沒想過這樣的問題,畢竟頭腦簡單。

諸位股東們嘰嘰咕咕,誰也拿不定主意,席年站起來,往外走,一邊走一邊說,“諸位如果想要賣掉手裡的股份,現在價格不錯,可以賣掉;

不然幾個月後,可能會覺得可惜和後悔。”

“席年,你什麼意思?”席故指著走到門邊的席年,怒吼了一聲,這是詛咒寰亞破產嗎?

席年側過臉來,看著席故惱羞成怒蓋都蓋不住的怒氣,冷笑,“你能像我一樣,讓寰亞的股價翻倍?”

席故臉色漲紅,一樣的難堪寫在臉上,“席年,你別得意。”

席年聳聳肩,“你想多了,我真的沒有得意過,我覺得那是我的實力,會變成這樣,是在預料之中,要是你的話,那可能就是預料之外的萬萬沒想到,只可惜,你連萬萬沒想到這樣的事情,都沒做出來過。”

這通嘲諷,讓席故無地自容。

席年將他說得一文不值,做什麼都是廢材。

趙淑琴臉色也好不到哪兒去,當著她的面,將她的兒子貶得一文不值,真是讓人痛恨,她眯起眼睛,眸底深處快速的閃過一抹殘忍和兇狠,盯著席年背影的眸色,像是淬了毒一般。

看著就害怕。

……

席年直接讓助理將自己在辦公室的東西全都扔掉,打完電話,發現身後跟著尾巴,扯了扯唇,給薄言發了一條資訊,“如果你救不下我,我今天演著一齣戲,倒真是最後一出了。”

薄言:囉嗦,放心去。

席年臉色黑了黑,放心去?

這看著咋這麼有歧義?

席年:這話聽著,不吉祥。

薄言:那我去廟裡給你燒張紙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