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徒玦手腕帶著一股戾氣和快意,將事情詳細的說了一遍,解釋得清清楚楚,附上的證據也無從作假,方方面面都考慮得十分清楚。

官方發言不過幾分鐘時間,整個網路幾近崩潰,帝央出品,必屬精品

吃瓜群眾們在網路上嗑得不亦樂乎,就巴不得帝央多爆出一點大瓜。

餘染漫不經心的翻看手機,薄言也接到了來自席年的電話,執執見爸爸媽媽都在忙,自己上樓自己去洗漱。

薄言拎著他的衣領,“寶貝,幹嘛去?”

執執弱小無助又可憐的轉過頭,看著拎自己衣領的薄言,一臉乖巧,“爸爸,執執要上去洗澡。”

“自己可以嗎?”

執執堅定的點頭,一張小臉上寫滿了自己的減堅強能幹。

薄言鬆開他,在他小腦袋上輕撫了下,“小心一點,不行就叫爸爸。”

“我可以。”

“嗤……”薄言笑,“好。”

執執被薄言猛然發出的笑聲羞辱到了,其實是最近這兩天,他才堅決希望自己自己去洗漱的,還跟薄言討價還價了好久。

薄言問過為什麼要堅持自己來,現在他還小,完全可以不用這麼懂事。

執執一本正經的看著他,因為我想獨立一些,爸爸好有時間出去工作。

薄言第一次產生了自我懷疑,到底他不工作給自己兒子帶去了什麼樣的噩耗?兒子會覺得內疚?

可執執給的解釋是,不想耽誤爸爸工作。

無言以對。

盯著執執上樓,薄言才順手接了席年的電話。

“席故的事情,是你讓帝央的人放出去的?”

這無疑是給他拽拉了一波好感,寰亞的股東們,在接下來的對賭協議上,會往他這邊傾斜,一個聲名狼藉的負責任,不會給人任何好感。

薄言挑眉,視線在看過來的餘染臉上一閃而逝,笑了笑,“別自作多行,只是湊巧,正中你下懷,不要過度解讀。”

然而事實,的確如此。

他還沒有這麼多管閒事。

席年也不在意這些損人的言語,反正現在的大勢,對他而言,是最好的幫助,“不管是真心還是假意,面對這個結果,我很滿意,說聲謝謝也不為過。”

薄言眯起眼睛,“好說,如果這樣,你都被人趕出寰亞的話,被虐這麼多年,一點都不冤。”

“你說話真的很不討人喜歡。”

“我需要你的喜歡嗎?”薄言沒好氣的諷刺。

席年片刻語塞,轉移話題,“你旗下藝人現在在席故的家裡,上城苑,要不要請人去做個客?”

“你自己不行?”

“你才不行。”席年臉色黑了黑,“獨家一手大新聞,不要?”

“把利用說得這麼冠冕堂皇的,真以為你現在就是我大舅子了?”

席年:“這是不爭的事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