席漾一愣,隨即笑了起來,“大哥,你這不是折煞我嗎?我們三一路過來是如何走的,我們心底最清楚,別人如何我不知道,但是大哥,你跟我道歉,會讓我覺得自己很沒出息。”

席年悶笑,想到那些三人扶持的曾經,還有好不容易活下去的孤島,他回想起來,只覺一片安寧,“很感謝,在失去寶寶跟貝貝之後,你們兩人,陪我走了這麼遠的路。”

席漾笑,“不大哥,最艱難的路,一直是你在前方走,護著我跟席硯,我們心底清楚,所以你不管做什麼,只需要知會我們一聲即可,我跟席硯,原本已經是死去的人了,大哥你救了我們的命,我們才能有今天;

當初寶寶跟貝貝也救過我跟席硯的命,所以要說對不起和謝謝,也該由我和席硯對你說。”

席年制止了席漾的話,“謝來謝去的,就不必了,我有件事情,在對賭協議結束後,想要告訴你跟席硯,關於寶寶的。”

席漾呼吸粗重了幾分,“大哥,寶寶是有訊息了嗎?”

“嗯,傅餘染,就是寶寶。”

那邊,倏然一片安靜,詭異的安靜。

席年怕席漾多想,忙道,“你別多想,這件事,沒有想象中的那麼糟糕。”

“大哥,傅餘染,已經死了。”

當初在猜測傅餘染可能是寶寶的時候,他們有些不敢往下查,擔心自己承受不住,只有席年,一如既往的堅持,他最後猩紅著眼睛,告訴他們。

查下去吧,即便,傅餘染真的是寶寶,即便傅餘染已經死亡,但是……我依然可以為她報仇。

因為這個不可提及的禁忌,他們一直不停歇的往下查,查到的東西不多,因為當初的人,跟銷聲匿跡了一樣,想要挖出來,並不容易。

而且席故的母親,雖然看似單純,實際上就是一隻野心勃勃的狼,隨時能咬上來。

癲狂,心狠手辣。

比起她自己的兒子,她的手段可謂五花八門。

“嗯,傅餘染已經死了,但是寶寶活著,這件事我晚一些時間跟你們說,你們兩人隨時聽我的命令。

你去告訴席硯,我再跟席硯通話的話,會被老頭子懷疑,你也掂量著點,知道嗎?”

“嗯,我會的。”

……

餘染回家那天,是薄言接的機,兩人無視周圍圍追堵截的記者,還有對準自己猛拍的長槍短炮,薄言直接張開雙臂,將衝著自己飛奔而來的姑娘摟在懷裡,穩穩抱著。

然後幫忙拎包,拎行李箱,完全不在意自己影帝的高光印象。

兩人走出機場大廳的路上,有說有笑,好幾次,薄言都微微垂下腦袋,遷就餘染的身高,餘染紅唇在他耳邊微動。

也不知道說了什麼,他們的畫面裡,薄大影帝的笑容又寵溺又縱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