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雨煙依然笑了起來,笑容苦澀任命,“我們當初做人怎麼就這麼壞呢?

在自己遭到報應之後,仔細回想,餘染做錯了什麼?

我們憑什麼從她身上索取那麼多的東西?我們已經做錯了,說實話,求原諒,我都覺得臉熱。”

秦雨煙對秦家失望到了極致,反正自己也是一個棄子,產業縮水,現在賣出去,還能拿到不少錢,她想好了自己的退路。

看著從小一起玩到大的狐朋狗友們,她倏然笑了笑,“我準備將名下的產業,全部賣出,只留下華府月的房子住;

最大限度變現餘下的資產,為以後的人生打算,我們都是家族的棄子,不期望家族能給點同情心;

我只希望,最後,家族不要推我出去,當背鍋俠就好。”

江子奕捨不得名下的那麼多不動產,可是現在不回籠資金,等產業徹底成為別人的,他一個子都撈不到,紙醉金迷多年,揮金如土。

以後日子如何他沒想過,不敢想。

現在秦雨煙說了自己的打算,他也有些蠢蠢欲動,紀澤修等人卻最不甘心,紀澤修捏著拳頭,“他薄七,就這麼不給臉?”

秦雨煙跟江子奕都看著他,感覺他魔愣了。

薄七,這也是他喊得的?

跟薄七對著幹的後果,即便不去做,都能想到,他們不敢賭。

江子奕勸到,“澤修,現在留得青山,以後還有機會翻身,若是不甘心,結局恐怕自己扛不住。”

整個帝都,並非誰都能跟薄七對上,人家的家世擺在那裡,各個領域,都有人家的人,他們打不起一點水花,所以只能另謀出路,讓自己不會那麼可悲。

紀澤修哼哼,“你們兩人要賣,自己賣去,咱們這個小團隊,這兩年來,早就不齊心協力了,也沒相聚的意思;

以後各走各路,也挺好,以後我不會再來這裡了。”

秦雨煙江子奕兩人看著偏激的紀澤修,都有些不知所措,兩人也不知道他在彆扭什麼,或者是放不下面子,秦雨煙再勸,“澤修,你要想清楚。”

紀澤修,“我想得很清楚,你們賣掉手裡的產業,準備去哪兒?”

這兩年多來,秦雨煙對秦家一點一點失望,到絕望,也感覺到了生活的艱難,她苦澀的笑笑,“總要尋一門手藝,養活自己,我準備出國唸書。”

紀澤修噗嗤一聲,嘲笑,“秦雨煙,你今年都多少歲了?唸書,虧你想的出來。”

秦雨煙也不生氣,都要散貨了,也沒必要鬧得太難看,“那你說,能幹嘛?”

紀澤修不說話,江子奕摸著下巴,笑了笑,“我覺得挺好,你高興不就好了,唸書學個自己喜歡的,找份工作,養著吧。”

秦雨煙點點頭,“我跟秦家已經沒有半點關係,也不想在回到秦家那樣的家裡,以後歡迎你們去國外看我。”

江子奕正準備說點什麼,包間門被人猛然開啟,眾人視線看過去,就看到秦雨濃紅著一雙眼睛,直直的衝著秦雨煙走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