餘染可能可以忍,但是他不行,聽到她平靜的闡述,他狂躁得很。

看著她安靜入睡的小臉,他倏然想著,資本這種東西,他最是不缺,以後她在的劇組,都要按照她的節奏來,花錢嗎?

無所謂,他錢多。

委屈她?一點也不可以。

他與能力賺錢,能花完,算她有本事。

他安靜的看了小姑娘半宿,見她沒有任何反常,這才去洗漱折返回來,爬上床將小姑娘抱在懷裡休息。

……

翌日一早,祁念三人沒看到餘染,忙問了管家,但是管家看向了正在餐桌前用餐的司徒玦,三人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,就看到慢條斯理放下刀叉,優雅擦拭著嘴角的司徒玦。

祁念衝過去,在他對面小學生一般坐好,問了一句,“你知道咱們家染染在哪兒嗎?”

咱們家?

司徒玦挑眉,抬起眼眸看著對面這個小姑娘,有些哭笑不得,“她昨天水土不服,有些不舒服,婚禮暫時往後推,今天我給你們當導遊,帶你們出去玩一玩。”

“染染生病了?”安楠皺眉問,沒什麼玩樂的心思。

柏樂瑤跟祁念也是,柏樂瑤忙問身邊的管家,“管家,我們能去看一看染染嗎?”

司徒玦一板一眼的說道,“恐怕不太方便。”

“為什麼?”這一次,疑惑的是三人。

司徒玦面不改色的說,“因為薄大影帝正在陪睡,你們誰敢進去打擾?”

三人臉色有些古怪:“……”

最後祁念憤憤不平的瞪著他,“你們男人真不是好東西,染染都生病了,薄大影帝居然還要染染陪睡。”

柏樂瑤尷尬了,安楠更尷尬,似乎只有祁念自己,沒有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,一雙撲閃撲閃的大眼睛,指控的盯著司徒玦。

他無奈的笑了笑,“小姑娘,我覺得你對我的說辭,有誤會,陪睡是照顧,不是你指的那個陪睡。”

祁念更疑惑了,“我說的陪睡是染染照顧薄大影帝,你以為是什麼?臭流氓。”

等她反應過來之後,紅著臉補上一句。

司徒玦:“……”

無端罵人,總歸是不太好的,於是安楠拽著祁唸的手臂,“咱們是來參加婚禮的,你不要惹麻煩。”

祁念頓時如洩氣的皮球一般,癟了下去,只是一雙眼睛還惡狠狠的瞪著司徒玦,她覺得,他就是一個登徒子,臭流氓。

……

餘染是中午醒過來的,祁又年已經抵達了莊園,管家招待著,她擔憂祁念他們,薄言再三表示自己做了安排,她才安靜的躺在床上,薄言乾脆將電腦拿到了臥室,將對戒的設計稿找給她看,還有婚禮的流程等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