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趴下來,跟她額頭相抵,誘哄,“這是最後一次,你也知道,對著你,我已經用盡全力去不委屈你了。”

餘染撅著唇,滿臉怨色,“你每次都這麼說,然後下次就能不要臉的欺負我。”

“那,這算欺負嗎?”

薄言在餘染的驚呼中,一把拽開她的薄被,將人摟在懷中,快速在她唇上印了一吻,餘染動彈不得,只能被他抱著。

她臉蛋氣得通紅,覺得他太過狡詐,而自己總是吃虧。

氣呼呼的伸手擰他腰間的肉,無奈人家肌肉緊實,她完全擰不痛他。

薄言一手下移,直接將人兩隻手裹在手心,“不要白費力氣了,寶寶,你告訴我,這算欺負嗎?”

他聲線嘶啞,只餘下繚繞的氣音,曖昧的在耳邊盤旋。

她整個人都蒸騰成一片紅色,支支吾吾半天說不出一句辯解來。

她氣呼呼的貼著他胸口,閉著眼睛,“我睡著了,不要跟我說話。”

薄言哭笑不得,垂眸,看著懷中人睫毛不斷的顫,有些好笑,“這可如何是好,生孩子的細節,真不打算了解一下?”

“七哥,你別說話了,求你。”餘染伸手去捂他嘴巴,被他在掌心吻了一下。

像是被紅透的烙鐵燙了一樣,餘染趕緊將手縮回來,氣鼓鼓的睜開眼睛,淚汪汪,可憐兮兮的看他。

薄言覺得自己是不是太無恥了一點,難得反省,將人抱在懷裡緊了緊,“好了好了,寶寶,你別生氣,我閉嘴,好不好?

咱們來說說你工作室的事情,其他的事情,咱們不說了,好嗎?”

餘染緩和了一會兒之後,才木訥的點點頭,小腦袋埋在他懷裡,斷斷續續的將夏季提到的夏如嫣說了說。

薄言把玩著她纖細白嫩的手指,聞言,眸色閃爍,“夏如嫣,不成氣候,但是收拾起來,也挺煩人。”

對他而言,夏如嫣這樣的人,連面對面跟他坐一起的資格,都有待商榷。

沒想到竟欺負到自己媳婦腦門上來了。

“所以,你跟夏季已經計劃好了這件事如何解決?不需要我幫忙?”

薄言問得很認真,他之前答應過餘染,不插手她想要自己解決的事情,所以現在無盡後悔,答應她自己解決什麼。

繼續被人欺負嗎?

可是答應過的事情,他也不能食言,在餘染這裡,他的信譽已經快要破產了。

不能讓她對他更失望。

他嘆氣,在餘染額頭吻了一下,“嗯?告訴我,是不是想要自己玩?不帶我?”

這是什麼話?

什麼叫想要自己玩,不帶他?

餘染一臉懵的被人吻了好幾次,摸不著頭腦的問,“七哥,我工作室的事情,帶你玩,不太好,這次就算了,下次,下次有機會。”

這麼輕易被拒絕,他還真是不舒坦,只覺得自己當初是傻。

答應了那麼一個不好違約的約定。

這不是為難自己的嗎?

餘染似乎能感受到薄言的失落,手臂圈著他的腰,低笑,“我先自己玩玩,要是之後有需要幫忙的地方,當然會帶老公你的啊。

只是夏如嫣這樣的人,讓我很不理解罷了,要資源,她手裡數不勝數排著隊等她選擇;

論家世背景,她也無需跟任何人攀比,已經足夠令人敬而遠之;

可是這心胸嘛,我就不多做評論了,實在是,太狹隘了;

生在這樣的大世家裡,她眼界這麼窄也是我沒想到的,夏季年紀比她小這麼多,都比她有格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