薄言手臂一展,將小姑娘揉進懷裡,扣著她的下巴抬高,唇立即就覆上去。

他不知道如何形容此時此刻的慶幸還有心情,唯有將懷裡的人狠狠欺負,才能宣洩。

餘染眼睛霧濛濛的,跟他睫毛相抵,兩人眼睛都傳來一陣淺淺的癢意。

下巴被人制住,她動彈不得,手臂還圈在人脖子上,只能接受這種霸道狂絹又深情的吻。

她能感覺到薄言的心情,所以並不拒絕。

漸漸的,她呼吸有些困難,薄言稍微鬆開了她一些,“笨蛋,換氣……”

她呼吸了一瞬,正想說話,唇再度被人親住。

地燈的光暈打在兩人身上,有一種虛無縹緲的美。

等整個人被放開,她渾身在薄言身上掛著,不斷喘氣,薄言笑著在她臉上親了親,“出息。”

餘染手臂還圈在他脖頸上,翻翻白眼,不服氣,“哼,你讓我多練習聯絡,我也會是個高手。”

輸人不輸陣,不能慫。

薄言挑眉,將人半圈著往屋裡帶,“好,我等著我家寶寶反攻。”

餘染哼哼,“到時候,兩眼淚汪汪的是你。”

薄言:“……”

兩眼淚汪汪的,是我?

嗯,好,很好!

見薄言很久沒說話,她腦子慢半拍的反應過來自己剛才說了什麼,臉色變了好幾變,“七哥,我不是,我就是……”

薄言嗯了一聲,將人抱坐在沙發上,在她跟前蹲下,笑意淺淺,“寶寶什麼都不必說,我知道,只是今晚,寶寶先兩眼淚汪汪。”

餘染欲哭無淚,將站起身準備去整理行禮的人手腕拽住,可憐兮兮的求饒,“七哥,我大言不慚,你不要跟我計較。”

然後小心翼翼,慫得一逼的問,“你輕點欺負,好不好?”

被自己問得眼眶發紅,一片氤氳的小姑娘,兩眼水汪汪,唇還有些腫,說著帶顏色的話,讓人怎麼忍?他現在就想要將人欺負得直哭。

他居高臨下的看著調戲別人而不自知的小姑娘,喉結滑動,聲線嘶啞,帶著深諳的欲,“寶寶……”

一開口,餘染就被嚇了一跳,趕緊鬆開自己抓住的手腕,眼神四處亂飄,就算如何遲鈍,看到他的表情和聽到他的聲音,還有……無法忽視的反應,她就該明白,現在的薄言,是不能惹的。

她顧不上腳軟,從沙發上蹭起來,往洗手間跑,“七哥,我去……我去洗個澡,行李你收拾。”

看著小兔子一樣跑進洗手間的小姑娘,他低低的笑了起來,原地站了一會兒,平復一下心情,這才走向門邊放著的兩個行李箱。

……

餘染洗完澡,裹著浴袍出來,頭髮還滴著水,薄言將人拽到一一邊,給她將頭髮吹乾,順手將床上他找出來的衣服遞給她。

“穿這個。”

看著遞到眼前的抹胸晚禮服,餘染錯愕的看著他,這件禮服是去M國結婚的時候,薄言一眼相中就給她買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