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實最開始的時候,餘染也叫不出來,乾媽乾媽的叫,後來薄媽媽告訴她,寶寶,你跟你七哥都結婚了,自然也是要叫我媽媽的。

第一聲比較不習慣之外,後來越叫越順口。

抵達帝都的當天晚上,餘染就打電話給輔導員銷假,然後分別通知了林導跟唐導。

之前在國外結婚的時候,宣澤說有些鏡頭需要補拍,她如果有時間的話,儘快。

因為《榮光》拍攝進度的關係,雖然年限拖得有些長,但是不妨礙將前期認真的揣摩做到極致。

而正在拍攝的《唐舜帝》則更需要她擠出時間去完成自己的鏡頭,加上請假一星期,實際上她的鏡頭落下了很多。

薄言在房間收拾行李,看到她站在落地窗前打電話,眸色柔和,也不知道她跟林導說了什麼,倏然笑了起來,說了句,“謝謝林導。”

掛上電話,她過來跟著他一起收拾兩人的行李,其實並不多,但是因為某人走神,所以收拾得相當慢,薄言看著蹲在自己身邊的她,“鉑金帝宮當初是按照我的喜歡來裝修,你如果不喜歡,咱們可以重新裝修。”

“為什麼突然說這個?”她其實並不覺得現在的裝修有什麼問題,風格是簡約了一些,但是她本身也挺喜歡簡約風,至於色調,她買點小玩意就能填充起來,不用重新裝修那麼麻煩。

“寶寶,雖然我覺得,有你哪兒都是家,但是我怕,你覺得這裡不像你的家。”

“不會啊,我跟你想法一樣,有你的地方就是家。”

薄言笑,湊過去在她額頭吻了一下,“後天我要去海城拍OL對戒的廣告,拍兩天,週五才能回來。”

兩人剛新婚,就分開,不管是薄言還是餘染,都覺得有些不捨,餘染收拾東西的動作一頓,表情瞬間變得茫然,薄言忍俊不禁,“捨不得我?”

餘染雖然有些不好意思,覺得自己可能有些過分的粘他,但依然隨心的點頭,“不捨,但是支援。”

畢竟兩人工作的特殊性,也不可能時時刻刻在一起。

薄言湊到她耳邊,咬了一口她的耳垂,餘染羞得伸手揍他,卻被他一把摟入懷中,“真想將你拴在身上,走到哪兒,帶到哪兒。”

“你臭不要臉,不要咬我耳朵。”

“為什麼?”

“就是,不能咬,我怕癢。”

“怕癢豈不是要多咬兩口?”薄言得寸進尺,餘染氣得擰他腰間軟肉,“你結婚之後,為什麼這麼像個臭流氓?”

“我是合法流氓。”

餘染:“……”

……

薄言走的那天,她沒去送機,甚至不知道他什麼時候走的,等她醒來,就看到床頭櫃上,浴室裡一直延伸到廚房,家裡她所能看到的角落都貼著薄言的便利貼條。

[寶寶,還沒開始走,就已經在想你了,怎麼辦?]

[寶寶,記得昨天晚上你跟我說過,當初你也是我的粉絲,我想潛規則粉絲,你……考慮一下嗎?]

[我在你耳邊說了早安,沒有得到回應,如果我的薄太太看到這張可憐的小紙條,請對我說早安。]

[薄太太,好好吃飯,記得想我。]

[雖然能電話聯絡,我總在想,貼滿你隨處可見的情話,才能表達你是我的情有獨鍾。]

[……]

一如薄言這個人的佔有慾,家裡隨處可見貼滿了小紙條,都是一些肉麻卻又窩心的話,也不知道他什麼時候起來忙活的,家裡當真是隨處可見。

薄氏情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