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淵清晨起床站槍樁。

即便在舅舅家三天,他每天也要站槍樁半個時辰。

當然他一次站不了那麼久,而是十分鐘多次疊加。

每次站完槍樁,全身熱烘烘,痠痛兩腿很快恢復。

這樣堅持一星期,前身孱弱身體,強壯了一些。

去勾欄沒問題了。

等到王淵站完六次。

“夫君、刷牙!”

李詩涵端著杯子、拿著柳枝而來,俏臉白裡透紅,大長腿踩著小碎步,如含苞待放的嬌花。

“不刷,燻你一下!”

王淵接過杯子、柳枝牙刷,對著那紅撲撲小臉親了一口。

“啊,夫君,大白天呢,外邊還有人呢!”

李詩涵嗔怪抿嘴,心頭卻甜絲絲,小碎步跑到廚房。

“青山叔、小山叔,你們怎麼這麼早就來了!”

一看門外兩人,王淵柳枝蹭著牙,走到了門外。

王青山、王小山兩人愁眉苦臉,眼睛還紅撲撲,好像哭過一樣。

王青山聲音帶著哭腔:“王淵,我沒有洩露捕魚秘法,怎麼不讓我在捕魚隊了,我是不是哪裡做的不對啊,只要你說一下,我立刻就改!”

王小山眼淚都出來了:“淵哥兒,我們沒什麼對不起你的啊,你讓幹什麼我們就幹什麼啊!”

昨晚大哥王撼山給他們說,讓他們不要去捕魚隊了,來跟王淵乾點其他的,兩人頓時嚇哭了。

捕魚隊活丟了!

天塌了。

“瞎想什麼啊!”

看著兩個要哭的大男人,王淵哭笑不得:“我讓撼山叔讓你們過來,是有更好的活讓你幹!”

“還有比捕魚隊更好的活!”

王青山、王小山不信。

捕魚隊一個月兩貫錢,中午還有一頓肉,北平鄉最好的活了!

可以說在捕魚隊幹活,出去去集上都被人高看一眼。

王淵笑道:“比捕魚隊好的活多著呢,以後每月你們工錢漲到三貫!詩涵,拿兩貫錢出來!”

“三貫!”

王青山、王小山看著補發到手上的一貫錢,覺得像是做夢。

王淵沉聲道:“不過我教你們做什麼,誰也不能告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