紛紛大著膽子私底下說話聊天,沒人把新領導當回事。

但領導就是這樣,低頭喝茶一直不說話。

底下的人漸漸地不淡定了,最開始活躍散漫的人都開始慌張起來。

最後整個會場鴉雀無聲,大家都耷拉著腦袋,細想著自己有沒有做錯什麼事。

韓北卿是村官出身,基層幹部身上沒有官威,更不懂怎麼立威。

她只能學著上一世領導的樣子,安靜喝茶沉默不語。qδ

白珠見韓北卿,靠在太師椅上,悠然的喝著清茶。

整個人鬆懈下來,呼吸平穩,不再跟剛才那般似得,緊張的呼吸聲,傳滿整個院子。

院子裡的甲衛,都是個頂個的武術好手。

韓北卿是否緊張,從她走路的腳步聲,急促的呼吸聲中,能夠檢視出來。

「把人帶上來吧。」

喝了一會兒,韓北卿覺得時間夠了,放下茶杯看了一眼白珠。

很快甲衛拖著金珠走了過來。

金珠披頭散髮,雙腳拖地,一身汙血。

明眼人能夠看出來,金珠被處罰過。

「這是怎麼回事?」

韓北卿可從未下令打人,金珠這是怎麼回事?

「以下犯上,杖責三十,以儆效尤。」

白珠看著跪在地上的金珠,冷冷的解釋給韓北卿聽。

「金珠知法犯法,主動監管處杖罰。」

韓北卿看著白珠,一臉好奇。

「她都已懲罰完了,還叫我過來幹什麼?」

「難不成,給我演出苦肉計?」

韓北卿臉色鐵青,語氣不善。

這姐妹倆,是拿她當傻子麼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