韓北卿的質問,白珠不由的暗暗嘆了口氣。

單膝跪在韓北卿面前,低著頭沒有說話。

白珠不發一言,卻勝似千言萬語。

「荷花弄的人乾的!」

韓北卿語氣不是在質問,她心裡已然想清楚了。

「姑娘.....聰慧至極,吾等不及姑娘萬分之一。」

白珠的稱讚,只能讓事情看起來更加可笑。

韓北卿冷冷的掃了一眼白珠。

「你就不好奇,我是怎麼猜到的?」

白珠抬起頭,一臉茫然好奇。

「姑娘玲瓏心腸,能夠猜到,奴婢並不驚訝。」

韓北卿嗤笑一聲。

「白珠姐姐,認識你這麼久,很少見你裝糊塗。」

「看來,幕後陷害我的人,跟你關係極好。」

白珠低著頭不吭聲,算是預設了韓北卿的猜測。

「那我再來猜一猜,荷花弄裡的,膽大包天意欲陷害的人。」

「金珠,一定是她。」

白珠雙膝跪在地上,重重的給韓北卿磕頭。

「姑娘,是我姐姐的錯。」

「姑娘要殺要剮都可以,我,我願意替姐姐承受一切。」

韓北卿微微嘆氣。

「你替她死,怕也難改她對我的成見。」

「下一次,還會算計我。」

白珠抬起頭,淚流滿面,大聲懇求。

「不會的,姐姐不會再害你了。」

韓北卿懶得管白珠金珠姐妹情深,只是想不通,金珠對自己的敵意,從何而來。

「金珠為何陷害我,我倒不想知道原因,這個世界上,有很多的恨,本就莫名其妙。」

「我只是好奇,顧胤留你們在這裡,就是因為你們是他的心腹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