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姜寶珠,你是覺得我對你太好了是麼?”霍司爵那張過分英俊的臉上,嗜血殘忍都不加掩飾。

下一瞬,帶著薄繭的大掌掐住了姜寶珠細嫩白皙的脖子。只有姜寶珠自己知道,霍司爵看似在掐著自己的脖子,表情狠辣陰沉,實際上手上根本就沒有用力。

她呼吸順暢,絲毫感覺不到任何對生命的威脅。

霍司爵的視線落在姜寶珠光潔帶著一層薄汗的額頭,順著她那張精緻美.豔的臉往下,眼神火.辣的掠過他剛剛享用過的身體。大掌覆上她纖細的腳踝,語氣冰冷的威脅:“你這麼喜歡到處亂跑,不如我挑了你的腳筋。看你以後還怎麼跑!”

姜寶珠聽到‘挑了你的腳筋’這句話,立馬陷入了前世自己被沈穆恆挑了腳筋時的恐慌裡。

血肉被切開時的劇痛,筋骨被割斷時的感覺,淅淅瀝瀝從骨縫裡透出來的冰冷。一邊護著血肉模糊的腿,一邊提防著嗅到了血腥味想要啃食一口的肥豬。還要小心翼翼的保護好肚子裡的孩子,那種生不如死度秒如年的煎熬,彷彿從前世蔓延到了今生。

姜寶珠忽然坐了起來,緊緊地抱住霍司爵,無助的哭喊著:“不要,不要挑斷我的腳筋。不要,嗚嗚嗚,疼,嗚嗚嗚,好疼啊!”

她以前懼怕霍司爵,因為他性格喜怒無常,手段殘暴狠辣。在商界是令人聞風喪膽的金融大鱷;是無數豪門世家仰望覬覦的聯姻物件。

霍司爵與她從前毫無交集,可他偏偏一眼看上了她。對她有種義無反顧的佔有慾,這種偏執的感情讓她在前世到死也想不通到底為什麼。

“怕疼,你就給我安分一些。不準再搞那些有的沒的東西,丟了老子的臉。”剛剛還處於瘋狂嗜血狀態的霍司爵,鬆開了鉗制姜寶珠脖子的手。而是反手將她摟在懷裡,語氣冰冷的威脅:“就這一次,再敢逃跑.....”

再逃跑就會怎麼樣,霍司爵沒說,但是姜寶珠是知道的。

她害怕的打著哆嗦,整個人縮排了男人的懷裡。

霍司爵怔了一下,對姜寶珠的害怕感到詫異。平時她都是個天不怕地不怕,專門喜歡跟他唱反調的性子。今天到底怎麼了,怎麼嚇的像個小兔子似的。

難道是他剛才太兇了?

還是......霍司爵低著頭看著看著瑟瑟發抖的姜寶珠,忍不住伸手拍了拍她的後背。冰涼的觸感,讓霍司爵恍然大悟。伸手抓來自己的西裝上衣,罩在了姜寶珠的身上。

感受到霍司爵的舉動,姜寶珠彷彿意識到了什麼。

他這是放過她了?他就這樣妥協了?

為什麼會這麼妥協呢?就因為她沒有像上一世那樣,在他拿走了她的第一次之後,就口出狂言滿眼怨恨,張嘴閉嘴要殺了他?

還是因為......

姜寶珠眯起眼睛,她猜到了一個極大的可能:她主動抱住了他,她剛剛在示弱。

腦海裡靈光一閃,姜寶珠意識到了一件事:這個男人吃軟不吃硬,他喜歡自己示弱,喜歡自己主動貼著她。

仔細回想上一世,她每次能夠得逞從他手裡拿走某些利益。不正是因為她每每賣力的迎合他,噘著嘴吧使勁兒撒嬌麼。

果然,男人都喜歡綠茶婊的那一套。

“我知道......”姜寶珠主動跟男人解釋,有些話她自己說是一回事,被人只認又是一回事。

“你是因為我找沈穆恆才生氣的,但我去找他是因為......”

霍司爵剛剛緩和的臉色再次佈滿陰雲,身上殺氣騰騰:”你是想跟他私奔兩個人逃離華國雙速?”

“姜寶珠......”男人殺心已起,捏著她的下巴強迫她看向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