樓梯口傳來了明書媛的腳步聲。

緊接著,丁哲看見明書媛從樓下走了上來。

看了一眼丁哲,然後用歉意的眼神看著他,同時說道:“尹士是故意說給你聽的,不過你別在意,這群人除了不會說話,什麼都還好……”

“我知道。”

丁哲摸了摸鼻子。

然後抬起頭看著明書媛:“其實,我在樓下說的話,也是真的。”

隨之他又自嘲地聳了聳肩膀:“不過無所謂了……”

然後丁哲就轉身看向了窗外。

而明書媛則是站在那裡默默地看著丁哲的背影。

半晌,無奈地道:“你是不是不記得什麼時候救過我了……”

“好像真的是。”

丁哲點頭。

“你記不記得域外戰場深處有一個叫做普昌山的地方……”

“嗯!”

丁哲思索了起來:“普昌山,我第一次帶領八百白袍戰勝了老對手天海門……”

“那是我剛剛出道的時候……”

“太久遠了,五六年前的事情了。”

“是啊,五六年前的事情了。”

明書媛一邊說著,一邊走到了自己的床邊,從床頭拿過了一個木匣子,輕輕開啟。

裡面赫然擺放著一枚綠色的玉髓。

她伸出兩個手指頭,輕輕拿出了玉髓,放在眼前看著。

同時說道:“有一天,你去普昌山的一個酒館喝酒……”

“那酒館的名字叫……”

丁哲的眼睛猛地一亮:“普昌山只有一個酒館,叫做烈焰紅唇!”

“你是那個舞女?”

丁哲用手指著明書媛。

記憶的閘門一下子開啟。

原來,五年前,他的確是曾經在普昌山的烈焰紅唇酒館救過一個舞女。

當時那個舞女被許多人追殺。

他保護了她一段日子。

並且把她送到了西原國的邊境。

此刻,他才想起來。

明書媛就是那個舞女。

“當時西原國還存在呢,老國王也存在。”

明書媛悠然地道:“公主也還小,有一天,因為婚姻的事情,公主和老國王發生了爭執,便自顧自地逃出了開明市……”

“公主當時覺得憑藉自己的本領,即便是沒有爸爸的庇護,也一定會成就一番事業。”

“只是,來到了域外戰場之後,卻是被血淋淋的現實給打得頭破血流……”

“知道嗎,我壓根不想當什麼舞女,是那群流氓把我抓住逼著我當舞女的……”